“進入我的房間?”我一愣,郝思嘉進入我房間幹什麼?想到地毯上面的那個滑到痕跡,還有地毯上面的油,難道郝思嘉是在我房間裏摔倒的?可是我房間的地毯上面怎麼會有油?

    我思索着重新回到房間,也沒有心思洗澡了,我馬上給許安安打了電話,把我剛剛的發現和她說了。

    “然然,我怎麼越來越感覺你家的保姆有問題啊?難道郝思嘉滑倒和她有關係?”許安安聽了也很喫驚.

    “可是她只是一個保姆,和郝思嘉壓根沒有交集啊?”

    “也是,郝思嘉不可能和一個保姆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說會不會是她不小心把油撒在地毯上面,害郝思嘉摔倒的?”許安安試探着問。

    “有這種可能。”我對許安安的分析表示同意,“不過,郝思嘉爲什麼要去我的房間呢?”

    “是啊,這個賤人爲什麼要去你的房間?”許安安也覺得想不通,“家裏多了一雙眼睛,和她又鬧得不愉快,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避嫌嗎?”

    “難道是吳玲在說謊?”我又猜測。

    郝思嘉曾經那樣對過吳玲,吳玲心裏肯定恨她。

    “有可能,畢竟保姆和郝思嘉不對付,想讓你對郝思嘉多一些隔閡。”

    猜不透郝思嘉和吳玲的想法,我只好改變話題,把我對劉浩明和郝思嘉的懷疑說了一遍,讓許安安安排人去查一下他們的過去。

    許安安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掛了電話沒一會,劉浩明和公公小姑一起回來了。

    見他們回來,吳玲匆忙收拾下,就準備去醫院照顧郝思嘉,劉浩明卻阻止了吳玲。

    “醫院裏有媽和護士,吳姐就不用去了。”

    婆婆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可是很清楚,好喫懶做,只有別人伺候她的,怎麼可能會去伺候別人?

    她連給家裏做飯都不願意,現在竟然盡心盡力的照顧郝思嘉?

    看樣子,郝思嘉肚子裏的孩子一定是個男孩!

    有那麼一分鐘,我有一種衝動,想要以牙還牙,弄死郝思嘉肚子裏的孩子,讓劉浩明一家人痛苦萬分。

    但這種想法很快就從我腦子裏消失了,我不能那麼做!那個孩子是無辜的,可惡可恨的是劉浩明和郝思嘉,是他們傷害的我,冤有頭債有主,我要報復,應該衝着他們去!

    我控制住自己,轉身去了浴室,洗過澡出來,我坐在鏡子前面擦護膚霜,劉浩明推門進來了。

    他走到我後面,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看着鏡子裏的我溫柔的說:“我老婆越來越漂亮了!”

    “是嗎?難道不是越來越醜?我都覺得我臉上開始長斑了。”我故意說。

    “哪裏有斑?我覺得你的皮膚還是那樣光潔白皙,許多少女的皮膚都沒有你的好。”

    這話噁心死我了,我站起身來,“老公,你不去洗澡嗎?”

    “等會洗。”劉浩明回答,“老婆,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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