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樣說劉浩明已經肯定這一切是自己的母親所爲,他臉上帶了一絲怒色,而我卻故意一副不知情的樣子,“老公,家裏沒有外人,我覺得這事情是吳玲做的可能很大,我們還是報警吧?”
“先不要報警。”劉浩明阻止我。
“不報警怎麼行啊?首飾是思嘉的,是在我們家不見的,我們必須給思嘉一個說法啊?”
“我知道,你先比急,這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你等下,我去打一個電話。”
劉浩明說着快步出了郝思嘉的房間,我自然是知道他這個電話是打給誰的,於是沒有跟着,繼續留在郝思嘉的房間等。
幾分鐘後,劉浩明進來了,“然然,首飾的事情已經弄清楚了,首飾是媽拿走的。”
“媽拿走的?媽爲什麼要拿思嘉的首飾?”
“是思嘉要戴,叫媽幫她拿,結果媽把鑰匙掉了,於是就把鎖給撬了。”看來是劉浩明和他媽還要郝思嘉都通過氣了。
此刻的郝思嘉一定心裏難受到了極點吧,只是我的主要目的並不在此,我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爲是吳玲做的。”
“也是,思嘉那個最貴的鐲子沒有被拿走。”我附和,伸手拿起郝思嘉那個鐲子,見我拿起鐲子,劉浩明的神色有些緊張,我在心裏冷笑一聲,嘴裏卻呀的一聲,“老公,思嘉這個卡地亞的鐲子怎麼看起來質地很差啊?”
“質地很差?不會吧?”劉浩明有些不自然的回答。
“我對翡翠雖然不是行家,但是也不是完全的不懂。”我裝模作樣的拿着鐲子仔細查看,“這種玉,市面上很常見啊?這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裏我頓了一下,“許安安不是說卡地亞的翡翠是本市獨一無二的嗎?難道?老公,你說卡地亞會不會是在以次充好,忽悠不懂的消費者?如果是這樣,那就真的太可惡了。”
“不會吧?”
“這可說不好,新聞上有這樣的報道,不是說lv包的成本只有幾十塊嗎?不行,爲了防止被坑,我還是把你買給我的翡翠找專家鑑定下。”
我看見劉浩明的瞳孔在收縮,“老婆,用不着這樣吧?卡地亞可是珠寶界的龍頭,他不會這樣坐砸自己的招牌的。”
“小心使得萬年船,還是鑑定下放心。”我堅持,“老公,要不,你明天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