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田亞洲不像是這種人啊?”
“你相信我還是相信那個臭男人?”我不高興了。
“我當然相信你,可是我也覺得田亞洲不是這樣的人,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和他之間不可能有誤會,他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別說讓我去求他,現在就算他親自來請他的樓盤我也絕不會去設計的。”
“好吧,那咱們再想別的辦法,我就不相信郝賤人的手能伸得那麼長!”
許安安是知道我脾氣的,也不勸我了,而是改變話題,“我剛剛看顧南好像不高興的樣子,這是怎麼了?”
“也沒有怎麼,就是剛剛和葉非墨有點不愉快。”
說着話我手機響了,我拿出來看了一眼,竟然是葉非墨發過來的微信,“回去了?”
“嗯。”我簡短的回了一個字。
“禮服的事情我和你說一下,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爲任何人單獨設計禮服,我只是單純喜歡設計而已,無論是誰穿都是一樣的。”
這是在解釋衣服的事情嗎?可是我也沒在意啊?我打了四個字回過去,“我知道了!”
“你那天的禮服不是顧總說的次品,只是我做了一些改動。”
“我沒有在意,你不用解釋。”
“你在生氣?”
“沒有,我幹嘛要生氣?”
好一會後他又發過來一跳,“那你爲什麼不生氣?”
“神經病,我生氣你很開心啊?”我忍不住罵。
“誰啊?”開着車的許安安歪頭看了我一眼。
“葉非墨。”
“你和他又搞上了?”
“什麼我和他又搞上了?我們從來就沒有搞上好不好?”我反駁,心裏一陣心虛。
“還說沒有搞上,沒有搞上你身上的外套是哪裏來的?天上掉下來的啊?”
“這個不是田亞洲送來的嗎?”
“田亞洲好好的幹嘛送衣服給你?”
“他對我說了那些噁心的話後心裏有愧,或者是吳一帆讓他送的。”
“你這智商真讓我着急,首先吳一帆不知道你在外面,其次如果是要關心你吳一帆會自己送,而不會麻煩自己的哥哥,再有,我看見葉非墨來找田亞洲,後來田亞洲就出去了。”
許安安說完突然一個緊急剎車,“你老實告訴我,和葉非墨今天晚上在外面幹了什麼?”
“我……”我臉一下子漲紅了。
許安安上上下下的打量我,突然伸手扯掉我身上的外套,“好你個慕安然,你出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