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
“嗯!”他的態度很冷淡。我有些生氣,於是一句話不說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我心煩意亂的在房間裏坐了一會後,實在無聊得緊,打開手機和許安安聊微信,她打趣我,“安然,你是不是樂不思蜀準備和葉非墨在德國定居了?”
“別提這個。”我嘆口氣,猶豫一下後告訴她,“安安,我昨天晚上暈乎乎的和葉非墨419了。”
許安安沒有驚訝,“你們孤男寡女在一起不419才奇怪,對了,他人長那麼帥,牀上功夫怎麼樣?”
“你這個人怎麼不好好說話?我現在煩着呢!”
“有什麼可煩的?”
“他……他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對我溫柔得不得了,可是現在對我很冷淡。我很後悔昨天晚上喝酒,要不然就不會和他419.”
“你是在怨恨葉非墨現在對你冷淡?還是後悔和他419?”
“兩者都有。安安,男人是不是都是得不到的才當好的,得到後就立刻變臉?”
“兩次。”我老實的回答
“哈哈哈。”許安安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葉某人那方面還挺強的啊?哎呀,我看見你脖子上的痕跡了,我的天,葉某人不是屬狗的吧,怎麼用咬?”
“什麼?我脖子上有痕跡?”我驚慌失措的跳起來衝進衛生間,在衛生間的鏡子裏,我看見我的脖子上面很清晰的有幾個紅痕。許安安還在那頭笑。
“別笑了,我煩着呢!”
“安然,我怎麼感覺你像一個怨婦一樣?“
“怨婦?我哪裏像怨婦了?”
“你不像嗎,聲音那麼頹廢,樣子也萎靡不振,葉非墨冷淡你就巴巴的找我傾訴,你至於嗎?我說你不會是假戲真做@愛上他了吧?”許安安收起笑一本正經的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