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旁人也不行,你離他遠一點!你這個傻女人,我警告你不要給我戴綠帽子,不然我弄死你!”
葉非墨說話醋意十足,而且越來越粗俗了,我不敢和他吵,“我知道了,我不會和他單獨呆在一起的,更不會讓他碰我!”
“你這麼傻又沒有腦子我怎麼放心?”
“我讓許安安陪着我呢,他要是敢碰我,我就和他撕破臉皮!”
我這樣保證他心裏舒服了些,“伯父的病歷我傳給美國那邊的醫生看過了,他給開了一些進口的藥,我回來時候帶給你。”
“好,謝謝你!”我是真心實意的道謝,葉非墨雖然有時候對我兇巴巴的,不講道理,可是對我的關心也是真心實意的,和劉浩明壓根不能比。
“別說這些虛假的話,真想謝我就每天多想我幾遍,對了,你昨晚有沒有想我?”
這完全是不講道理了,我不敢惹他只好順着他的話說,“想了。”
“你撒謊!你這個死女人,說謊話一套一套的,要是想我你會突然一聲不吭的就不理睬我?還有,說了回去給我打電話的,都一天多了,你一個電話也沒有打給我。”
“昨天晚上我不方便,在醫院陪我爸呢,今天晚上我打給你。”
“好吧,我想你了,真的特別想。”他又換了一種語氣。
“我知道了,我也會想你的。”
“晚上記得給我電話,我等你!”葉非墨叮囑。
“好了,我知道了,一定不會忘記的。”說着話突然聽見身後傳來許安安的聲音,“然然,你一個電話怎麼打那麼久?”
這個賤人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我和葉非墨的對話他聽了多少?
我心裏想着看向劉浩明,他對我笑了笑,“你出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回去,我擔心你出來看看。”
沒有看到絲毫的不對勁,但是不代表他沒有聽到我和葉非墨的對話,畢竟這個賤人一直就善於僞裝。
許安安走過來挽住我的手,趁機捏了我一下,讓我安心,“是誰的電話啊?”
“我媽打來的,問我在哪裏,我就順便問了下我爸,我媽說我爸要鬧着出院,我勸說了幾句。”
“伯父就像一個老小孩,不過醫院那地方呆着的確不舒服,讓他回家吧,請一個醫術好一點的家庭醫生照看和醫院也是一樣的。”
“嗯,我也想過這個問題。”
“請醫生的事情讓我來安排吧?”劉浩明插話。
我可不敢要這個蛇蠍賤人插手,馬上拒絕,“這事情得我爸同意再說,我們回去喫飯吧。”
回到餐廳,遠遠看見郝思嘉對着田亞洲笑得那個嬌媚,田亞洲的手還在她手上摸。
看見我們兩人馬上正襟危坐,我瞄了一眼劉浩明,這個賤人看見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猥褻,這心裏應該和貓爪一樣難受吧?
奇怪,沒有看到劉浩明有不高興的表示,他的僞裝能力真的是一流的啊,我不得不感嘆。
喫過飯後劉浩明又把我和許安安送回家纔去了公司,他一走我馬上問許安安,“劉浩明聽見我的電話內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