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動不動的僵坐着,仍由他握住我的手。
一場一個多小時的演奏會,我一直保持着這樣一種僵硬的姿勢坐着。
好在演奏會終於結束了,白若曦起身謝幕,葉非墨把手機還給我,順手也把鑰匙給了我,“到外面車上等我,我一會出來。”
我沒有說話,起身離開了。
在停車場找到葉非墨的車,我打開車門坐了上去,葉非墨說他很快會出來,可是我在車上等了半小時也沒有等到他的人。
又等了好長時間,他給我發短信過來了,“你把車開回去,我晚點回來。”
這是讓我到他別墅等他嗎?我心裏不高興了,回他一條,“我今天晚上不能在外面過夜的。”
他沒有理睬我,我盯着手機看了好一會,只好開車離開了。
打開葉非墨的別墅,裏面冷冷清清的,我靠在客廳的沙發上面心不在焉的等他。
這一等又是好長時間,看看時間已經到十一點,我忍不住又給他發了條信息,“怎麼還沒有回來?”
還是石沉大海般沒有任何迴音,我忍不住打了他的電話,電話響了一陣被接通了,他的聲音冷冷清清的,“幹嘛?”
他沒有說話,倒是聽筒裏傳來白若曦的慵懶柔媚的聲音,“非墨,這蝦的味道很好,你嚐嚐?”
我在這裏等他,他卻在和美人就餐,說不清是什麼感覺,我飛快的掛了電話,既然是在陪白若曦那就應該是不會回來了,我起身出了別墅。
沒有開葉非墨的車,我記得別墅區不遠處有公車站臺,決定去坐公車或者打的回去。
晚上的公交車很少,我坐在公交站臺等了好長時間也沒有等到公交車,出租車也沒有看到影子,心裏有些着急了,正準備又向許安安求助。
一輛公車緩緩的駛過來,我欣喜的上了車,時間太晚,車子裏空蕩蕩的,只有我一個乘客。
車裏在播放着音樂,我靠在椅子上無聊的看着窗外,車子開出去沒有多遠,一輛跑車呼嘯而來,透過車窗看過去,我清楚的看見駕車的是葉非墨,副駕駛位置坐的是白若曦。
葉非墨竟然帶了白若曦回來,還好我走了,不然不知道要有多尷尬。
慶幸間又想起了葉非墨說的話,他說那套房子裏我是除了打掃的人外唯一一個進入的女人,還說那房子是我們的愛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