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作吧。”我上車發動車子,葉非墨安靜的躺在一旁閉目養神,我把車開到他別墅外面停下,下車拉開車門,“下車!”
葉非墨睜開眼睛,“我頭暈,你扶我下車。”
“扶不動!”我沒有好氣。
“你剛剛扶顧南不是渾身是勁嗎?”
“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現在我沒有力氣了。”
“那要不要我抱你進去?”
“別嬉皮笑臉的,我有話問你,剛剛你爲什麼要在酒桌上那麼說?”
“我不是想逗你一下嗎?”他見我沉着臉只好下了車,“你這個人真是,我就隨便開一個玩笑你就這樣,真的好嗎?”
“這種玩笑可以隨便開嗎?”
“好了,是我錯了,下次不開這種玩笑了。”他討好的伸手攬住我的腰,“我們進去。”
我甩開他的手,帶頭進入了別墅,葉非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揉着額頭,“我頭暈,安然你幫我煮碗醒酒湯吧。”
“我不會煮醒酒湯,不過可以泡杯蜂蜜水給你喝。”
“好吧。”
我泡了蜂蜜水出來遞給他,他剛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面的手機響了,葉非墨沒有管,只是吩咐我,“你接。”
“讓你接你就接。”他不耐煩。
我只好拿起接通,田亞洲的聲音從裏面傳來,“到家了吧?我告訴你,今天小爺爲了你把這輩子的臉都丟盡了,你可得記住我的好,以後我找你辦事情也不許推諉,對了,你女人可真兇,你不是說調教好了嗎?我怎麼看一次比一次不像話?你到底是怎麼調教的?不懂的話虛心一些我來教你!”
“喲,田總好威風啊?”我冷冷的笑。
“是你啊?”田亞洲停了一下,“葉非墨呢,死哪裏去了?”
“沒有死,坐在旁邊呢,我有話要問田總,調教是什麼東西?”
“那個……那個就是隨口說說而已。”田亞洲剛剛還盛氣凌人的,馬上就支支吾吾的了,“那個,我有事情掛了,你讓葉非墨抽空給我打電話。”
我把手機扔給葉非墨,“你要調教誰?”
“田亞洲胡說八道你也相信?”他怎麼可能會承認。
“你就別裝了,今天晚上你是故意的吧?幹嘛要去攪局,讓我難堪你很開心嗎?”
“你請人喫飯爲什麼不叫我?”他竟然理直氣壯的反問。
“我憑什麼請你?”
“你說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