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存了拼命的架勢,郝思嘉來自農村,身材和體力都強過我,但是因爲我已經瘋狂,兩人半斤八兩。
我的臉上手上都破了,身上也火辣辣的疼,郝思嘉也好不了多少。頭髮被我硬生生的揪了一把下來,臉上手上也掛了彩。
酒吧的人很快過來分開我們,蘇晴也醒了,抖抖索索的看着我,有人報了警。
很快警車過來,把我們三人都帶去了警局。
警察分開詢問我們,“姓名!”
“慕安然!”
“年齡。”
“28。”
“家庭住址!”
“梧桐水岸38號!”
聽我報出梧桐水岸38號,審問我的警察臉色一下子變了,沒有在繼續詢問我,而是起身出去打電話。
不一會就轉身進來了,語氣很溫和了,“你臉上有傷,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不用。”
“要我通知你爸嗎?”這意思是知道我的身份了。
“不用通知我爸,通知顧南吧。”我把顧南的電話告訴了警察。
他很快出去打電話,回來給我端來一杯水,我接過水杯說了聲謝謝。
剛纔的廝打費盡我了全身的力氣,我喝了一口熱水,感覺身上不那麼疼了。
審訊室的空氣彷彿沉寂下來了,半小時後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顧南出現在審訊室裏。
看見我的樣子他吃了一驚,也不顧警察在旁邊看着,一下子衝過來抱着我,“怎麼傷成這樣?啊?你傻啊,要報仇找人動手啊,幹嘛要自己動手?疼不疼啊?”
“我送你去醫院包紮傷口!”
“不用。我能撐得住。”
“聽話,要是感染可怎麼辦纔好?”
“不用,先做筆錄吧。”
話音落下,門又被推開了,許安安一陣風似的進來了,“我的天啊,怎麼被打成這個樣子啊?”
“那兩個賤人呢?在哪裏?”許安安牙齒一咬惡狠狠的轉頭問警察。
“在旁邊的審訊室。”
“我@日@他@媽!”許安安粗話出來了,“然然,你等着我去幫你出氣!”
“安安,別胡鬧!”我制止。
“哎呀,哎呀!”門口又傳來驚叫聲,郭陽也來了,“慕安然,你確定是慕安然嗎?怎麼被人打成這樣啊?”
“老公,我生氣了,不行,我要去把那兩個賤人打一頓,不然我這心裏不舒服。”許安安看着郭陽。
“我支持你!”郭陽跟着起鬨。
旁邊站着的警察一臉尷尬,“幾位,這是在警局。”
“抱歉,忘記了。”郭陽看着警察笑眯眯的,“不如這樣,你幫我們一個忙,把隔壁審訊室的兩人給放了,明天再問話,可好?”
警察不語,郭陽又說:“都傷成這樣怎麼也得治傷吧?”
“治傷可以,不過要我們送你們去醫院。”
“警車開道,夠威風,可以,沒有意見!”郭陽示意許安安來扶我,顧南一言不發扶着我就往外走。
我們出了門,旁邊審訊室的郝思嘉和蘇晴也被警察帶出來了,看見顧南和郭陽,蘇晴身子不自然的抖動起來,郝思嘉卻還是很硬朗,竟然還朝我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