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滋味實在太銷魂,我忍受不了,終於叫出了聲,淺淺的吟哦聲滿布室內,葉非墨越發的猛烈起來,正是如火如荼的時候,門被敲響了,伴隨着敲門聲的還有白若惜楚楚可憐的聲音,“非墨哥哥!非墨哥哥!”
白若惜的叫聲穿透房門讓牀上的我和葉非墨同時一驚,激烈的運動因此而停止,在興頭上被打擾,葉非墨很不高興,“幹什麼?”
“非墨哥哥,我疼,我好上疼!”外面的聲音帶了哭腔,我和葉非墨的興致瞬間降到了冰點。
葉非墨翻身坐起來抓過衣服很快穿上,隨手抓了毯子蓋我身上,走過去打開了門。
門口的白若惜已經哭得雨打梨花,葉非墨伸手扶住她,“哪裏疼?”
“我身上疼,渾身都疼。”
“這可怎麼辦?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我不要去醫院,非墨哥哥,我不想聞消毒水的味道!”
“可是你不是很疼嗎?不去醫院怎麼行?”
“我不想喫止痛藥,我不想變成一個傻子,你陪着我,給我講笑話吧,聽見你的聲音我就不那麼疼了。”
“好吧!”葉非墨扶着白若惜離開了,臨走時候關上了房門。
“說是身上疼,讓非墨陪她說說話。”
“可憐!”我媽嘆氣,“身上那麼多傷疤,不疼纔怪。”
“傷口不是已經癒合了嗎?怎麼還疼?”我疑惑的問。
“說是當時治療的時候治療條件不好導致的。”我媽摸摸我的頭,“過去看看吧。”
我答應着出了房間,走到白若惜的房門口,裏面傳來白若惜的哭聲,葉非墨在輕聲哄她。
我準備推門的,想了想又轉身回了房間,這個時候我去也改變不了什麼,就讓葉非墨陪着她吧。
葉非墨在白若惜房間呆到凌晨纔回來,看我靠在牀頭玩手機,他心疼的爬上來摟住我。“安然,再辛苦一段時間,等她做了植皮手術,等若曦巡演回來,讓她和若曦培養一段時間的感情,到時候有若曦照顧她,我們就可以放心了。”
“我不辛苦,辛苦的是你。”我伸手摸摸他的臉,“非墨,你瘦了許多。”
“我沒有關係,還挺得住,只是若惜太可憐了。”
“是啊,非墨今天田亞洲只是大約的和我說了下情況,說她是車禍汽車爆炸燒傷,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啊?”
“和我分手後沒有多久。”
“這都已經好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