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白若惜回來了,他左右爲難,我不能指望他會像從前那樣對我,得想辦法把葉非墨手裏的股份買回來。
可是他會同意嗎?
就這樣胡思亂想的我睡着了,睡到半夜感覺旁邊多了一個人,我睜開眼睛,發現葉非墨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又摸上了我的牀。
我翻身坐起,抄起枕頭對着他就是一頓狂砸,他也不閃,由着我砸。
我砸得渾身冒汗,喘着氣丟了枕頭,用手指着門,“快滾!”
“安然!”
“滾!”我不敢大聲,畢竟顧南的房間在隔壁呢,聽見動靜他肯定會過來,鬧起來對誰都不好看。
“我知道你生氣,我今天不是不救你,若惜她不會游泳,而且腳又受了傷……”
“別說了!”他不提今天的事情還好,一提我就更生氣了。“她腳上受傷了,我就沒有受傷?”
我實在是氣不過,擡起腳給他看,“你自己看看,她是人我不是人?”
“那個……”他看見我腳上的傷愣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受傷了。”
說着心疼的捧起我的腳吹了吹,我看着他那副摸樣火氣消失了些,他輕輕的摸了一下,“很疼吧?我房間裏有藥膏,給若惜配的,我去拿過來給你擦。”
“聽話。”他放下我的腳準備起身。
“葉非墨,不要裝模作樣的,我說了不要就不要。誰他媽的要用你爲那個女人陪的藥膏?”
“安然,你怎麼就這麼倔呢?”他嘆氣坐下,“今天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沒有看見嗎?”
“我只看見你們掉下去,前面發生什麼不知道啊?”
“白若惜沒有告訴你發生什麼了?”我冷笑起來。
“她就是說和你說話,然後你罵她,打了她……”
我打斷葉非墨,“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我也不是就相信她,不過你今天也太沖動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幹嘛打她,還把她推下去?”
“葉非墨,滾!馬上滾!”我氣得一個字都不想解釋了。
顧南和郭陽完全不加考慮的就相信我,葉非墨他不一樣,他選擇相信白若惜,既然他相信白若惜,那我爲什麼要解釋?
“我不走!”
“你他媽的滾不滾?”我抓起枕頭砸向他。
“有話好好說,幹嘛那麼大火?”他皺眉,“安然,你這脾氣得好好的改改。”
“孃胎裏帶的,沒有辦法改,你看不慣就滾,滾到那個白蓮花旁邊去,她溫柔善良,善解人意,你也不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