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亞洲的質問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孩子是我心裏最不能提起的傷痛,沒有人知道我這兩年多來是如何度過的。

    電梯裏沒有亮光,沒有人看見我慘白的臉和發抖的手,爲了不讓田亞洲看到我的失態,我緊緊的握住拳頭,手指甲深深的掐進了手心,疼痛的感覺席捲全身。

    見我一聲不吭田亞洲繼續嘲諷,“你當初狠心殺死自己孩子的時候應該是沒有想過你一心要嫁的男人會在外面養小三吧?你殺死自己的孩子,你老公送你一個意外驚喜,這就是因果報應!”

    “夠了!”一直沉默不語的葉非墨突然喝住田亞洲。

    “夠什麼夠?你不是對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還有想法吧?我告訴你,你要是再對她有一絲的執念,不要怪我不認你這個兄弟!”田亞洲惡狠狠的。

    “事情都過去了,你提這個幹什麼?”葉非墨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什麼過去了,你沒有看見她有多無恥嗎?你不訂婚她不出現,你一要訂婚,她就回來了。還有,要不要這麼巧,竟然好好的家不住,跑到這裏來住?我不相信會這麼巧合,她這是存了心的,知道你住在這邊所以故意要過來勾@引你!”

    我氣得聲音都變了,“田總,你是不是有病?這公寓是我家早就買下的,我住自己家的公寓有什麼不對?”

    “你住自己家的公寓沒有不對,但是不該在非墨剛剛搬過來的第二天你就住過來,最不正常的是,這兩年多來你不是銷聲匿跡嗎?爲何非墨一宣佈訂婚你就回來了?還有一點,你對付蘇婉兒的事情不要以爲別人不知道,不就是蘇婉兒在飛機上罵了你幾句嗎?你至於把人往死裏逼?”

    田亞洲這是以爲我這次回來是爲了攪合葉非墨的訂婚,他真是太高看我了,“田總你誤會了,我回來是因爲我應該回來了,和你說的什麼訂婚不訂婚沒有絲毫的關係,至於你說的什麼蘇婉兒,我覺得非常可笑,她是什麼東西?值得我花費功夫的去對付她?”

    “否認有意思嗎?慕安然,你是什麼人我們都很清楚,識相的離非墨遠一點,要是讓我知道你又開始耍陰謀詭計,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被田亞洲的話氣了個半死,和這樣的人爭吵也沒有什麼意思,救援的人在外面施工,我的心安定下來,不再理會他的威脅靠在電梯上面掏出手機準備上網,卻不想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我接通,霍瑞麟的聲音傳來,“安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麼事?”

    “你的禮服沒有買啊?我們光顧着喫飯了,忘記了禮服的事情。”

    “不要緊,我明天會自己去買的。”

    “記住不要去商業大廈,第一百貨,還有奢侈品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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