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怕我媽知道這件事,可是把這件事往白若惜身上栽贓也太那個了吧?
“你心軟什麼?白若惜那個賤人那樣算計你,你禮尚往來而已。”
我還在糾結白若惜電話又過來了,我接通,她在那邊幸災樂禍的,“慕安然,上頭條的滋味很爽吧?”
“你打電話就是來問我這個?”
“當然不是,我就是想問問你現在的心情怎麼樣?你說霍婷婷會不會因爲這件事和非墨大吵一場?然後霍家和葉家的聯姻會不會就此作罷?”
“不是霍家也會是別人,你能得到什麼好處?”
“我不要好處,只是想阻攔非墨和霍婷婷。”
“這是你乾的?”我訝然。
“你也不笨嘛。”她哈哈笑起來,“慕安然,說實話你是我見過最口是心非的人,嘴裏說不和非墨交集,暗地裏卻在勾搭,還好我沒有被你的白蓮花樣子迷惑,要不然怎麼會有這樣一出好戲?”
“不要臉!”
“說到不要臉你纔是最厲害的,你說你和非墨在別墅裏怎麼恩愛都行,爲什麼就非要跑到大街上浪呢?我讓人在外面蹲守了那麼多天,一次也沒有拍到你們在一起的實錘,我還以爲要無功而返了,哪裏想到你竟然給我這樣一個意外驚喜。”
“喲,這是要找我報仇嗎?我好怕哦!”
“你是不敢來見我嗎?”
“我有什麼不敢的?慕安然,你要是敢對我不利我都會覺得喫驚的。”她很囂張。“你是一個最沒有用的人,我要是有你的資本早就把非墨握在手心裏了,可是你呢,哈哈,簡直是浪費資源!”
她竟然這樣囂張,這是完全不把我當回事,我氣得夠嗆,既然白若惜自己要作死,那就不要怪我,我今天也要嚐嚐算計人的滋味,我冷笑,報出了許安安給葉非墨發的短信的見面地點,白若惜爽快的答應了。
掛了電話旁邊的許安安對我比劃了一下,“今天就來一個真正的實錘吧。”
她說着話給郭陽打了電話,“老公,你安排幾個記者到咖啡廳等着拍照!”
我有些擔心,“不知道葉非墨會不會去。”
“我們也去那邊看好戲,如果葉非墨不去,你就給他打電話,逼着他去。”
我和許安安開車去了見面的咖啡廳,我們把車停在停車場等了一會,看見白若惜過來了,看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好一會,葉非墨還沒有出現,我有預感他是不會來了,許安安示意我給他打電話,我拿起電話撥通,葉非墨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