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嘉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樣,滿臉的不敢相信,我沒有理會她,在她愣神的時候發動車子離開了。
看我開車離開,郝思嘉才反應過來,跟在我後面追,我在後視鏡裏看到郝思嘉的腿一瘸一拐的。
上天對人是公平的,每個人都得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郝思嘉變成這個樣子是咎由自取我一點也不同情她。
回到別墅我進入書房繼續開始畫設計圖,葉非墨推開書房門我才伸懶腰站起來。
他走到書桌旁低頭審視了一下我花的設計圖,“我覺得你畫設計圖比你當總裁要好的多。”
我瞪他一眼,他摟住我的腰,“顧南今天找你了?”
“你怎麼知道的?”
“他來找我了。”
我啊了一聲,好一會才問他,“他找你說了什麼?”
“問我是不是真的要和你在一起,如果是真的就和霍家了斷,儘快和你結婚!”葉非墨親了一下我的額頭,不準備多說。我知道顧南和他說的一定不只是這麼多。
他坐下讓我坐在他腿上,面對面的看着我,“安然,我對男人從來都不心軟的,可是今天我有些心軟了,想到顧南對你的感情,我這心裏就不是個滋味。”
“安然,我喫醋了,我真的喫醋了,我要儘快把你娶回家,冠上葉非墨老婆的名號,不然我這心裏不踏實,真後悔和霍瑞麟做交易。”
“我爸還沒有完全恢復呢,你就做這樣的夢?”
他揉揉額頭,“我得見你媽一面,把這事情和她說清楚。”
“你別想了,任憑你巧舌如簧我媽也不會相信的,除非我爸醒來說出真相,又或者是那個真正的害人精站出來承認。”
“難道就真沒有別的辦法了?”
“沒有。我們只有等。”
葉非墨怏怏不樂的去廚房做飯,我要給他打下手他也不願意,喫過晚飯我回到書房繼續畫設計圖,他守在一旁指指點點。
晚上睡覺時候他折騰了我半宿,我被他逼着一遍遍的說愛他,一直折騰到天亮,他精神抖擻的洗澡換衣服離開了,我則像是一具屍體一樣的躺在牀上暈沉沉的睡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身上竟然不着寸縷,嗓子和頭疼得厲害,我掙扎着起來想找顆藥喫。
發現藥箱是空的,只好換衣服開車去了醫院,暈沉沉的去檢查了一番,最後醫生說我感冒高燒,讓護士給我打點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