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否也從側面反應出在葉非墨心中還是爲白若惜留了一席之地的?
如果葉非墨還愛着白若惜,我的退出的確是最最正確的做法。
早上起來,呱呱有些發燒,我沒有敢送他去幼兒園,給他餵了點退燒藥,讓他在家休息。
因爲呱呱生病我也沒有去公司,而是在家陪着他,我一直守在他牀邊,不停的伸手試他的額頭。
感覺燒沒有退下去的感覺,我心裏着急決定帶呱呱去醫院看看。
我帶着呱呱去了兒童醫院,看病的人很多,我讓吳玲陪着呱呱,自己則去排隊掛號。
等了好長時間才掛到號,醫生給呱呱堅持了一下,說他感冒了,要打點滴。
醫院的病牀滿了,沒有辦法我只好帶着呱呱坐在樓道打點滴,呱呱說想喝水,吳玲去幫忙買水,我則坐在旁邊陪着他。
旁邊傳來咦的一聲,我循聲擡頭,看見蘇慧婷拉着雪兒的手和葉南城站在我面前。
看見蘇慧婷和葉南城,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呱呱,蘇慧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呱呱看,葉南城也亦然。
我心裏發慌,他們盯着呱呱看什麼?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蘇慧婷看看我再看看呱呱,竟然帶着笑臉,“慕小姐這孩子是?”
“哦!”蘇慧婷目光繼續在呱呱臉上打量,呱呱有些不高興,“你盯着我看什麼?”
“你好看啊?”蘇慧婷笑眯眯的,“你叫什麼名字?幾歲了?”
“我不告訴你!”
“爲什麼不告訴我?”
“因爲你是壞人!”
“啊?”蘇慧婷一臉驚訝。葉南城皺了一下眉頭,顯然聽見有人說他心愛的女人不高興了。
我抽抽嘴角,“不好意思,蘇小姐,呱呱他不懂事,你多包涵!”
“沒有關係,小孩子的話我不會放在心上的。”蘇慧婷對呱呱表示出了極大的興趣,“慕小姐,孩子他生的什麼病?”
“感冒。”我簡短的回答。
“我們雪兒也感冒了,對了,你帶着孩子在這裏掛水應該不太方便吧?要不跟我們去雪兒的病房?”
“謝謝蘇小姐,我們在這裏挺好!”我拒絕。
蘇慧婷還想再說,葉南城乾咳一聲,她看了一眼葉南城牽着雪兒的手離開了。
他們走後我總算鬆懈下來了,吳玲也買了水過來了,呱呱喝了半瓶水,靠在我身上掛着水睡着了。
我擔心他冷,脫了自己的外套蓋在呱呱身上,旁邊掛水的看着我笑,“這孩子長得和你真像,我還以爲是你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