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的這個想法似乎是有些太樂觀了,聚會結束後第二天是禮拜六,我帶着呱呱和悠悠去了孟總家做客。
孟總也特意沒有去公司,兩個大人帶着三個孩子在花園裏燒烤,玩得不亦樂乎。
臨走時候呱呱意猶未盡,和孟清瑤商量下次去我家玩。
回到家裏我感覺很累,準備洗澡休息下,顧南來了。
幾天不見顧南臉上的傷痕已經恢復了,他進來臉色不太好看,開門見山的和我說,“安然,害伯父變成這樣的人果然是白若惜。”
“你確定?”
“對,我已經找到了白若惜那天去茶室的監控。”
我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顧南坐下,“不只是監控,我還找到了當初辭職的服務員,她證實白若惜讓她放一個錄音筆在包廂裏,給了她一筆錢。”
“後來伯父出事後,服務員很害怕,她藉口家裏有事情離開了茶室。”
難怪葉非墨說錄音筆是被剪輯過的,很顯然這一切是白若惜乾的,那麼蘇慧珊當初堅決否認是她搶了我爸的藥應該也是真的了,我沒有想到白若惜這個女人會這樣狠毒。
“現在怎麼辦?憑這個證據我們能把白若惜告上法庭嗎?”
“恐怕不能,我們必須找到那個幫白若惜剪輯錄音的人,而且就算找到剪輯錄音也不能證明白若惜對伯父做了什麼,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劉浩明的證詞,除非劉浩明能證明他用這個敲詐白若惜,或者伯父醒過來,恢復意識,不然我們還是沒有確切證據。”
“安然,我覺得找劉浩明商量應該沒有什麼作用,劉浩明又不傻,他爲什麼要幫你?幫你作證就會扯出他敲詐的行爲,那可是要喫牢房的。”
“我知道,我試試看吧,也許他會良心發現呢?”
顧南認爲我是瘋了,我也覺得我瘋了,劉浩明那麼自私自利,怎麼可能會幫我,可是有一絲希望我都不願意放棄。
我主動給劉浩明打了電話約他見面,還是在我家不遠處的那家咖啡廳,我也不和劉浩明來虛的,直接提出要讓他作證。
劉浩明哪裏會同意,“安然,作證不可能,這是要坐牢的,我已經這樣了,可不想後半生在牢裏度過。”
“你這是將功補過,不會判很重的,只要你答應作證,我會給你一筆補償,到時候可以讓顧南幫你保外就醫。”
“不行,顧南那麼恨我,送我進去不多判我幾年纔怪,我不能答應你。”
“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的錢,不是一百萬兩百萬,你可以提一個數,只要我能承受我都可以給你。”我加重語氣,“劉浩明,你想清楚了,這可是一筆大買賣,你窮其一生都不可能實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