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慧珊太狠了,她就是要把一直以天仙純情自稱的白若惜拉下神壇,讓她再沒有立足之地。
白若惜已經沒有可能翻身了,我一點也不同情她,都說自作孽不可活,不想再聽這下烏七八糟的新聞評論,我關了收音機,換了一首舒緩的曲子。
我們在醫院逗留到下午纔回家,兩個孩子在車上睡着了,我和舒雅一人抱一個把他們送回房間。
輕輕關上門退出來,舒雅的電話響了,顧南打來的,聲音很平靜,讓舒雅出去見他。
舒雅看着我,顯然有些擔心,我示意她答應顧南。
掛了電話舒雅很着急,“姐,他爲什麼要讓我出去見他?有什麼話不能在家裏說?”
“家裏有我在,他怕我攪合。”
“我心裏很慌,我不想見他。”
“別怕,沉住氣,他現在已經過了最生氣的時候,不會對你怎麼樣。”
“我還是怕。”
“別怕,當初我有把柄在葉非墨手裏時候他也是這樣威脅我的,我一路上嚇得要死,結果他也就是諷刺侮辱我幾句而已,你沒有把柄在他手裏,不用怕他。”
舒雅鼓足勇氣出門去見顧南,我則坐在客廳看電視,電視劇熱播的都是一些肥皂劇,我竟然看到了桑榆,曾經風光無限的大明星竟然在電視劇裏演一個小配角。
我皺皺眉頭,“有話就說。”
“我想和你做一個交易……”
“不感興趣!”我打斷她。
“我還沒有說完呢,你不是恨白若惜是害你爸的人而苦於找不到證據嗎?我有白若惜的犯罪證據。”
“就憑你?”我冷笑一聲,毫不留情的刺回去,“桑小姐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你現在自顧不暇還能搞到證據,真是笑死人了。”
“我真的有證據,不是白若惜害你爸的證據,而是白若惜害死郝思嘉的證據。”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打斷她。
“怎麼沒有關係?白若惜那麼無恥狡猾,她害你那麼多,你拿到證據就能把她送進牢房。”
“既然你手裏有證據,你也可以做到啊,爲什麼你不送?”我冷笑反問。桑榆這個賤人還想拿我當槍使,如果害我爸的人是白若惜,我肯定會想要那個證據。
可是害我爸的是郝思嘉那個賤人,我有病纔會爲郝思嘉那個賤人昭雪沉冤。
“我和白若惜無冤無仇,我幹嘛要送?”臺詞不對,桑榆滿以爲我聽到她手裏有白若惜的把柄會迫不及待,沒有想到我竟然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