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態度堅決,葉南城只好吩咐司機把車開回了我家,車停下,葉南城要跟着我們進去,被葉非墨阻止了。
“爺爺奶奶和我媽還在提心吊膽的等着呢,你趕緊回去看看吧,和他們說說,讓他們放寬心。”
葉南城離開後,葉非墨拉着我的手快步進入屋子,一樓客廳沒有人,我們急匆匆的上了二樓。
舒雅的房間裏傳來呱呱的哭聲,舒雅和顧南在安慰,可是呱呱一直在嚎啕大哭。
他的哭聲像是在我心裏捅刀子,我一把推開了房門,舒雅抱着呱呱,一個醫生在給呱呱檢查,呱呱哭得像一個淚人。
看見我和葉非墨,呱呱別過頭繼續哭,葉非墨走進去,伸手去抱呱呱,我以爲他會拒絕,可是他竟然沒有,伸手抱住葉非墨的脖子,任由葉非墨抱着。
醫生給呱呱檢查了一下,沒有發現傷痕,只說他應該是嚇壞了,讓好好安慰安慰,實在不行請兒童心理醫生來疏導。
看我臉上紅腫,手上被繩子勒出傷痕,舒雅心疼的讓醫生幫我消毒,上藥。
呱呱的哭聲小了很多,葉非墨抱着他回了我們的臥室。
我讓醫生簡單處理了一下也回了臥室,呱呱緊緊的吊在葉非墨脖子上面,還在哀哀的哭泣,聲音比剛纔小了許多。
我在一旁看得心裏越發的難受起來,從前的呱呱只喜歡粘着我,可是現在,他卻是那樣的抗拒我,那種拒絕讓我的心隱隱的疼。
葉非墨抱着呱呱也沒有功夫安慰我,舒雅喝顧南進來要抱呱呱,呱呱誰也不要,只要葉非墨。
舒雅懷着孕,我擔心她的身體,讓顧南扶她回去休息。
屋子裏只有我們一家三口,呱呱只是吊着葉非墨,就是不鬆手。
葉非墨幫他脫了衣服放在大牀上,他的手還緊緊的抓住葉非墨的手,很顯然他在害怕。
最後葉非墨自己也爬上@牀摟住他,他才放心的在葉非墨懷裏睡着了。
看呱呱睡着,葉非墨招手讓我過去,我小心翼翼的上@牀,葉非墨一隻手摟着呱呱一隻手摟着我。
只是平靜了一會,睡夢中的呱呱突然大叫起來,他的眼睛是閉着的,閉着眼睛喊叫,哭泣,很顯然是綁架的後遺症。
葉非墨耐心的哄着他,他慢慢的平靜,可是十多分鐘後繼續尖叫。
這一夜我和葉非墨寸步不離的守着,一直到天亮呱呱才安靜下來。
葉非墨摸着我的頭髮,“安然,你去休息下,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