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自己胃不好不知道啊?”我站起來,“我去給你找點醒酒湯過來。”
“不用了,老婆。”葉非墨攔住我,“春@宵苦短,我們還是不要耽誤時間吧。”
說着話他伸手打橫抱起我,直奔浴室,我反應過來,“不行,我懷着孕呢。”
“我問過醫生了,可以做,只要動作輕柔一些就好了。”
“還是再等等吧?”
“老婆,我都憋死了,今天晚上就破例一次吧。”他嘴裏說着話手一點也沒有閒着,三下五除二就把我脫光了。
他打開水幫我洗澡,自己也簡單沖洗一下,馬上抱着我直撲大牀。
自從懷孕以來葉非墨一次也沒有碰過我,今天晚上又喝了酒,幫我洗澡的時候下面就直挺挺的。
把我放在牀上,他低頭吻上我的脣,大手襲上我的胸,正急不可耐的時候,外面傳來敲門聲。
葉非墨已經是欲@火焚身,喘息着放開我,不耐煩的問,“誰?”
“爸爸,是我!”呱呱的聲音傳來。
葉非墨愣了一下,我也驚訝,“兒子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有睡覺?”
“我哪裏知道,我剛剛去看他的時候明明是睡着的啊?也不知道保姆哪裏去了。”
葉非墨和我手忙腳亂的穿衣服,打開門,呱呱站在門口,探頭探腦的看着我們。
葉非墨伸手抱住他,“進來吧。”
呱呱卻沒有進來,咧嘴向後面招手,“你們出來吧,別躲了!”
這話什麼意思?我和葉非墨對視一眼,就見郭陽和田亞洲出現在門口。
兩人臉上都帶着訕訕的笑,呱呱滿臉堆笑,“我贏了,你們記得把答應我的東西送過來。”
“這什麼意思?”葉非墨愕然的看着田亞洲和郭陽。
田亞洲摸着頭不說話,郭陽卻嬉皮笑臉的,“就是來鬧洞房啦,葉總,別生氣。”
“纔不是這樣呢!田叔叔和郭叔叔剛剛來找我,說如果我能在這個時候敲開你們的門,就送我一個最新版的飛機。”呱呱馬上反駁,“我回去睡覺了,你們記得把我的飛機送過來。”
葉非墨瞪着田亞洲,咬牙切齒的,“田亞洲!”
“那個……那個就是開個玩笑而已。”田亞洲訕訕的笑。
“有你這樣開玩笑的?”葉非墨氣咻咻的,“你等着,我以後怎麼整死你。”
“不打攪你們了,良宵一刻值千金,你們繼續!”見葉非墨生氣了,田亞洲拔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