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對他這些蠢話,我全然是不相信的。然而令我驚訝的是,那傢伙彷彿知道了張瀟月留給我什麼東西了似的,逼問我說道:
“慕安然,別以爲張瀟月那個女人給你留下的東西真的能夠撼動我的地位,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她一直都只是我手裏的玩物而已。”
聽到秦爺的話,我只覺得一陣惡寒,“你等着看吧,你總覺得你能把所有人玩弄在股掌之間,我告訴你想得美,人在做天在看,我一定會找到機會徹底扳倒你的。”
“哈哈哈,慕總,我真是太喜歡你這個直爽的性格了,相比於張瀟月我真是更喜歡你,只可惜你這女人是一支帶刺的玫瑰,扎人!”
我一邊錄音,一邊冷哼一聲說道:“秦爺,一直躲在暗地裏,用這麼齷齪的手段來洗清自己的嫌疑,你不覺得令人作嘔嗎?”
誰知電話那邊的人卻十分警惕的說道:“哦?你說的秦爺是誰?”
我明白他肯定也是怕我錄音,擔心因爲這個破綻,而導致他所有的計劃失敗。
“哼,好!秦爺,既然你自己選擇要做鬼,那誰也不能逼着你做人,現在對於人間來說,你已經變成鬼了,那你就好好的做你的鬼,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我說着直接掛斷了電話,我很清楚秦爺的警惕性,他既然敢打電話給我,就說明他一定是做了萬全的措施來防止我尋找到他的位置。
一瞬間一個玻璃瓶砸在了我的車門上,液體順着我的車玻璃流了下來。
我心中害怕不已,連忙撥通了葉非墨的電話,他第一時間趕了過來,打開副駕駛的門,小心把我扶了下來。
“是濃硫酸!看清楚是什麼人了嗎?”葉非墨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十分嚴肅的說道。
我搖搖頭,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剛剛那一刻我是真的感覺到手腳冰涼,我想到了葉非墨,想到了我的孩子們……
“沒事了安然……別怕,我會盡快抓住真兇的!”葉非墨將我攬在懷裏,十分溫柔的安慰着我。
這時我突然意識到剛剛這件事和秦也得聯繫了,“剛剛秦爺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你說會不會是他通過這個電話定位了我的位置,然後安排人來傷害我?”
葉非墨思考了片刻,點點頭說道:“很有可能!這個傢伙現在竟然敢主動打電話給你,看來他有十足的把握我們沒有辦法抓到他!他真是太囂張了……”
我點點頭輕輕的握了握葉非墨的手,一字一句的說道:“事情已經到了最後期限,我們必須儘早解決這個麻煩,我怕會傷害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