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人在洪荒,吞三千天道 >第兩百七十九章 張道陵
    “姬夷吾,你咋啦?怎麼神不守舍的?聽說你昨天被祭酒叫走了,那可羨慕死張陵了。”

    第二天比賽,觀衆臺上,黑煞好奇地看着管仲道。

    以前見的時候,聰明的一批,怎麼現在感覺傻傻的?

    “沒什麼,只是祭酒之能,仲終其一生怕難能望其項背。”管仲由衷道。

    他在夢境中修煉,進入另一世界。

    看着國家在自己的治理下興盛強大,自身修爲也提升許多,心中頗爲自傲。

    哪怕是面對姬旦和姜子牙,雖然尊敬,但一些事情上,也有自己的想法。

    尊敬,但覺得他們也沒比自己強太多。

    可昨天週考跟他談了談之後,他跪了。

    你祭酒永遠是你祭酒。

    那一刻,管仲才知道,什麼叫作“中御萬法”。

    “有這麼誇張嗎?你們一個兩個的,一個個怎麼都跟丟了魂一樣。”黑煞疑惑道。

    “待你見了,你便會明白,何爲高山仰止。若說我等是燭光之明,帝君便是漫天星光。”管仲道。

    黑煞憨憨地撓了撓後腦勺,對週考產生前所未有的興趣。

    一個兩個都這麼說,而且還都比自己聰明,那就是對!

    “丁組,王惡對張陵。”

    黑煞想着,一聲高呼忽然響起,比賽開始,這才停止思考,觀看比賽。

    王惡一身勁裝,大步踏出,姿態狂傲,聽着四周人的歡呼,表情格外喜悅,看着對面一身寬鬆簡陋道袍,身形瘦削的張陵,不禁失望搖頭道:“本來以爲,會對上黑煞,沒想到對上你了,真是一點意思沒有。”

    “那抱歉,讓你失望了。”張陵道。

    “那你自己認輸唄,不然等會兒,你就要被擡出去了。”王惡囂張道。

    “這不行,因爲進入前列,就可以見祭酒,我要見祭酒。”張陵淡淡道。

    “什麼祭酒不祭酒的,不就是個吹起來的人嗎?弄這麼多有的沒的規矩,約束死我了,弱肉強食,纔是天地至理。”王惡不屑道。

    張陵聞言眉頭頓時皺起,不悅道:“規矩自有其能,人非畜生,豈可同言?祭酒之能,更非你配評論?”

    “咋地,他是多了兩隻眼睛,還是多了四條手臂?學宮教條即是一切,學宮規定,言論自由。”王惡態度依舊惡劣道。

    “糟了,要被打死了!”黑煞聽着王惡的話,頓時露出憐憫的神情。

    當着張陵嘲諷祭酒,你當真是活的太舒服了!

    果然,張陵眉頭緊皺,看着王惡眼神中露出厭惡的神情道:“言論自由,但不可逾越,更不可誹謗師長,你當罰。”

    “呸,我在這裏,你能拿我咋地?你打得過我嗎……”王惡一臉囂張,但話還沒說完,張陵憑空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就出現在王惡面前,右掌當中泛起,淡淡金光浮現,一掌打在王惡臉上,王惡整個人如同大風車一樣,在空中旋轉一週,才重重摔落在地。

    “那就打到你服。”張陵淡淡道。

    “幹得漂亮啊。”

    天空中,碧霄點頭,這個叫王惡的小子,一看就是欠教育。

    “心性不足,你們教出來吧。”廣成子看向馬遂道。

    “這眼睛長在頭頂上分明是你們的做法。”馬遂毫不猶豫地反駁道,然後心虛地掃了眼自家幾個師弟,是你們教的嗎?

    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不是他新截教墨家作風,但的確是舊截教的作風。

    好聽些叫天性自然,不好聽些就是乖張暴戾。

    “絕無可能。”廣成子道,自家人知自家事,闡教的確有些敗類,但都是闡教出來的,就算是瞧不起人,也不可能說這麼直接諷刺的話,總要有點文化氣息的夾槍帶棒。

    而且闡教規矩在這裏,私下,他不確定,但明面上不可能公然嘲諷長輩。

    “區區小事,無需在意,還是觀看比賽要緊。”週考微笑道,倒不在意,熊孩子鬧事嘛。

    你跟他有什麼好計較的?他還是個孩子啊!

    有空,一棒子打死不就好了?

    生什麼氣啊?

    身體是自己的。

    “也是,說來,下面這個叫張陵的學子,是當初被祭酒救了的那位小孩吧。本身不過是看守陵墓的小子,偷窺藏書室,若非祭酒開恩,開放藏書室的話,他怕是已經死了。”馬遂笑道。

    “是那小子,沒錯。”週考道。

    “還有這事兒啊?我怎麼不知道。”碧霄疑惑道。

    “我當初在學宮日行一兩善的,你怎麼可能都知道。而且那段時間,你天天在足療的,知道什麼?”週考好笑道,說實在話,這事兒,他也記不起來。

    還是看到了張陵,掐指一算,反算出來的。

    畢竟,當初他那足以改變張陵一生的行爲,就只是一個念頭罷了。

    這種順手做的小事太多,對他來說,沒有什麼記住的必要。

    “誰說的,我也是很認真的在幹活的。”說到當初的事情,碧霄面色微微漲紅道。

    “嗯嗯,相信你,接着看。”週考連連點頭,當你說的都對,我不和你爭。

    看着週考那敷衍的樣子,碧霄又是氣急,差點想要動手。

    不過最後還是沒有發作,看得旁邊闡截兩教的人滿滿震驚。

    碧霄竟然能不砍人,馬遂默默給週考豎了個拇指。

    廣成子稍稍皺眉,看着週考的目光當中帶着一絲憂慮,截教有點無恥啊,近水樓臺先得月,有點糟,紫微師弟年紀太小,抵禦不了紅塵滾滾,把握不住啊。

    弄的週考都有些不自在,瞥了眼廣成子,只是發現廣成子一點不慌地對視,最後還是自己先收回目光,觀看下面的比賽。

    跟這些有的沒的比起來,還是張陵更重要些。

    方纔張陵身上的金光應當是以金剛不壞神功爲基礎的,他編纂的人仙道基礎。

    但金剛不壞神功身體強化的外功,而張陵剛纔的金光,夾雜了些許太清仙法。

    如同流動的氣一樣。

    不是金剛不壞神功,有些像是道教八大神咒的金光咒。

    如果是,那張陵十有八九就是張道陵,自己也就真的撿到寶了。

    張道陵,一個被忽略的大佬人物。

    歷史道教真正創始人,堪比佛門釋迦摩尼的存在,如果他選擇跟釋迦摩尼一樣,而不是將老君神化,那道祖就是他了。

    所以後世,常常把老君和釋迦摩尼並列,嚴格來說,並不恰當。

    但即便如此,他張家一脈,也在華夏文化當中留下深深的痕跡。

    南張北孔,兩大曆經無數朝代而不倒下,開口不用說免貴的世家中的張,就是他張道陵的張。

    而如果是的話,這一戰王惡也必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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