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棣一聽自己心愛的蘇蘇胳膊斷了,連忙道:“你彆着急,我馬上下來。”
“好,雲棣哥,我等你。”白蘇蘇哭着說道。
唐雲棣掛完電話就往外衝。
他不知道白蘇蘇早就來了,現在聽到她傷了,就條件反射的以爲白南星拿了支票在停車庫碰見蘇蘇打的。
他來到停車庫,就聽見重機車的轟鳴聲,緊接着看見白南星騎着重機車過來,頭盔下的五顏六色的頭髮飛揚,身體彎趴在重擊車上,晶瑩如白玉的長腿彎曲,從他面前飛馳而過不做任何逗留。
“雲棣哥。”
白蘇蘇捂着自己斷了的胳膊,臉色蒼白如雪,叫着唐雲棣,白南星那個廢物,根本就不值得雲棣哥目光停在她身上。
唐雲棣這纔回神,暗自懊惱,怎麼看白南星那隻舔狗的腿入了神,甚至還覺得那隻舔狗,順眼好看了起來。
甩了甩腦袋,唐雲棣跑向白蘇蘇。
白蘇蘇捂着胳膊痛哭流涕,棍子就在她的邊上。
唐雲棣瞬間對白南星又厭惡起來,廢物舔狗,只知道欺負善良的蘇蘇。
白蘇蘇見唐雲棣過來扶她,往他懷裏一倒,佯裝痛昏厥在唐雲棣懷裏。
“賀爸爸,滿意嗎?”
阮曄葉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翹着二郎腿請功道。
賀彥卿正在翻看手中關於白南星的資料,嗯了一聲。
不知道他嗯這一聲是滿意呢,還是不滿意,阮曄葉臉貼在手機上,舔着臉問道:“賀爸爸,跟你商量件事兒,你要是和白南星退婚了,我去追她。”
阮曄葉冷的瞬間慫了:“我什麼都沒講,您忙,您忙。”
賀彥卿嘴角勾出一抹弧度。
阮曄葉瞅着他嘴角的那一抹弧度,隔着手機屏膽顫心驚,不由自主的想着誰又要倒黴了。
“停車庫今天打白南星的那些人,我不想再看見他們,你找人解決一下。”賀彥卿說完切斷了電話。
阮曄葉眨着眼,罵了一聲,合的倒黴的是他。
他是遵守法律的好人,不是街邊的地痞流氓,更何況停車庫裏的那些人,是被白南星單方面吊打。
賀彥卿把手中的資料放在桌子上,手搭的資料上,白南星從小到大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她媽媽失蹤之後,白蘇蘇和唐雲棣訂婚,這幾年來她就像被人下了降頭,執拗瘋狂的迷戀唐雲棣。
學習更是一塌糊塗,9門課程,加在一起都沒有100分,相反她的妹妹白蘇蘇全年級前10,偶爾還能考到前三,已經被保送到京都著名的金融大學,是學校的紅人,她也是,倒數第一名的紅人。
賀彥卿手指停在資料上的曜星學院4個字上,神色晦暗,耀星學院,京都貴族學院。
裏面學生家庭,要麼有權有勢有錢,要麼就是學習頂尖,在研究方面已經出類拔萃。
能進去的學生,明則學習,實則主要鞏固巴結擴展京都頂流社會的人脈。
片刻過後,賀彥卿按下內線:“阮特助,給耀星學院捐一棟樓,捐一批實驗器材,他們發過來的特約教授函,拿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