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彥卿自然而然接過她頭上的毛巾,擦拭着她的長髮:“去房間了。”
白南星心頭一燥,耳朵有些發紅。
身爲雙s級精神力的女將軍,第一次有男人給她擦頭髮,在軍校軍營軍艦上,她領着一羣男人。
過得比男人還男人,都沒有跟男人這樣接觸過。
非得說接觸最多的男人,只有她的死對頭,3s級精神力的男人,因爲他倆見面,就是打。
“我自己來。”白南星想重新奪回毛巾的使用權。
賀彥卿從咽喉發出一聲愉悅的低笑,錯開了她的手。
白南星被他笑得渾身一麻,奪回毛巾的心更多加了一分,可是她沒賀彥卿高。
賀彥卿一舉手,就輕易地錯開手。
她舉手,帶動的黑襯衫,露出的腿更多了。
賀彥卿餘光掠過她下面來晃晃的腿,口乾咽喉發緊。
這哪裏是撩她。
分明是要他的命。
手往下一鬆。
白南星奪了毛巾。
賀彥卿嚥了一下口水:“我去給你拿蛋糕。”
頗爲狼狽的走去餐桌前。
灌了一大杯冰水,手撐在餐桌前,壓下心頭的燥熱,不自覺的一笑。
白南星頭髮擦的半乾不幹,把毛巾扔在了沙發上,摸到茶几上的手機,跪坐在沙發上。
賀彥卿拿着蛋糕出去,看到此情此景,覺得剛剛一杯冰水,白喝了,他還需要衝個冷水澡。
南澤西放下書包,在房間裏捋清一切。
又在網上,看了有關星星的這些變化。
變成了他家人的樣子,這樣的她,他不想讓她變回曾經。
雖然他想不明白爲什麼薄新堂會是賀彥卿。
也不明白賀彥卿怎麼會有兩個身份,還是兩個身份切換自如。
但是薄新堂這個名字在華夏如雷貫耳,甚至比他賀彥卿首富這個名字,在某些領域,受人尊敬。
星星改變是因爲他。
只要他不傷害她,他可以替他隱瞞,隱瞞他的身份,不讓星星發現他就是賀彥卿。
不過當他出去,看見星星穿着賀彥卿黑襯衫,坐在那裏喫蛋糕,小臉頓時黑了。
轉身進了房間,拿了個浴袍出來:“滬城氣溫跟京都不同,別感冒了。”
浴袍扔過來,正好蓋住她的腿。
白南星望着浴袍,擡起眼睛,看向賀彥卿:“你不是說總統套房,沒有浴袍的嗎?”
賀彥卿手指微微一縮。
他怎麼把這一茬忘記了?
昨天晚上坐專機過來,開了總統套房。
他先洗澡,洗完了之後,鬼使神差把女浴袍弄溼了,然後名正言順的把自己的黑襯衫貢獻了出去。
還說了一個一拆就能破的謊言。
沒想到自家小孩,在這方面有些遲鈍,輕而易舉的相信了他的話。
賀彥卿面上無波,垂着眼眸,解釋道:“你住的那個房間沒有了,我又不習慣在住的期間老是來人,所以沒人服務員補。”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特殊癖好。
白南星表示能理解。
她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