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爺目光刷一下盯着地上一堆籌碼牌上,熠熠生輝:“您是說,一個小時零10分,那個丫頭賺了3,000萬?”
先生額首:“一個小時零10分,上了賭桌的那一瞬間,無敗績,這一份福氣,你在岸口長大,可有看見過?”
任爺內心震盪,老實搖頭:“沒有,就連再會算牌的人,也是做不到從頭贏到尾。”
先生與榮嫣然:“那個丫頭做到了,我覺得要不是10點有比賽,她能贏走一個億,還不算跟在她身後撿漏的人。”
任爺垂頭,頭上幾縷銀髮垂落:“我知道了,多謝先生教誨。”
先生落坐了下來,手中把玩着一個1萬塊的籌碼:“對於她,你有什麼看法?”
任爺神色恭敬:“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先生眯眼:“我問的是她的身份。”
任爺一愣,進了這地下賭場,除非欠大額鉅款,一般的不會去探聽一個人的身份。
先生見他發愣,幽幽一嘆:“你啊,怎麼不想想十甲幹什麼來了?”
任爺恍然:“抱歉,我讓先生失望了。”
先生也不氣,也不惱:“不要緊的,你還年輕,得多學習,不要跟那丫頭交惡,那個丫頭,會給你驚喜。”
“是。”
任爺退了出去,招來他的助理。
助理來到他的面前,他手一擡,割破了助理的臉頰,聲音冷如霜:“不是跟你說過,先生有什麼事情接觸過什麼人,都得事無鉅細的報給我。”
“你幹什麼去了?晚上8點多到10點之前,哪個場子輸的錢最多,爲什麼不跟我講?”
助理臉上的傷口深可見骨,不敢去擦血,錘頭恭敬道:“綜合賭場,晚上8點多到10點之前,被人贏走將近8,000萬。”
8,000萬。
那個丫頭贏走了3,000萬,先生贏走了3,000萬。
還有2,000萬,是跟着那個丫頭身後撿漏的人贏走的,如此以來,不怪先生說他太年輕。
“下面的人,一直在貫徹您的話,不敢違背您的話,請您原諒。”
任爺心中一堵,他的確說過,他們這裏是地下賭場,還外帶一些交易,每天出入的金額幾十億,小小的幾千萬,的確沒有稟報的必要,可是恰恰因爲這個沒稟報,讓他錯失了一手信息。
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擂臺上大熱門,會利用一個多小時時間,去賭。
用1萬塊錢的籌碼,翻了3,000萬,還是在不貪心的情況下,她要貪心,每天搞這麼一出,賭場可就應了那句話,輸不起了。
“吩咐下去,下回場子裏有什麼異動,都過來稟報一聲。”任爺說完離開,他要去查查監控,還要去控制境外的下注,以及一些在暗地裏的下注。
豐富的夜宵,擺滿了桌子。
白南星下了場,肚子餓了。
阮曄葉帶她來到岸口裏的一處酒吧燒烤。
一個大圓桌,贏多多也來蹭吃了。
牛肉串擺到了白南星面前。
刀多多幹掉一杯啤酒,盯着莊河:“大河子,你妹子這是不能喝酒嗎?”
莊河手中拿着一杯牛奶,放在了白南星面前:“別喝酒,喝牛奶長高高。”
燒烤配牛奶,這是什麼神仙搭配?
白南星嘴角青紫,彎眉乖巧:“謝謝大河哥,我很喜歡。”
贏多多用腳踹了一下刀多多。
特麼在擂臺上那麼兇殘,一腳能把一個大漢踹下去,現在又乖巧的像只兔子。
反差這麼厲害,誰能受得了啊?
刀多多橫了一個刀眼給他,別bb,要喫就喫,不喫就滾。
贏多多就想看着小姑娘,到底能不能到10s,他纔不走呢,現在賭場裏有多少人,想要跟刀多多拉近乎,都拉不上。
他能蹭上這頓飯,又怎麼能輕易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