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站了半個小時,轉身回到了房間,關上了陽臺的門。
賀彥卿聽着關門聲,昂起頭,笑容無聲的掠過嘴邊,在陽臺上待了片刻,正準備回房間時,眼睛餘光看見裝橙汁的杯子空蕩蕩的。
一杯橙汁,早已經喝完,杯子還無聲無息的放在了原來的位置。
他伸手撈過杯子,緩步走進了房間裏。
白南星現在是國寶。
莊河把她當成大寶貝,易碎品。
她起來去陽臺,他就把週年踹醒,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像兩個鐵憨憨,一個坐在牀下,一個坐在沙發上,等待着。
白南星進來之後,莊河咧嘴掀開了被子,拍着牀:“星星趕緊睡覺,明天還有比賽勒。”
白南星彎眉笑:“謝謝大河哥,牀大,你也睡。”
莊河像個哥哥,對親人好,不求回報的哥哥。
是白南星所接觸的人中,少有的好人。
憨憨的,眼中沒有算計,認準了,就不變了。
白南星走過去,躺了下去,斜着身子,問莊河:“大河哥,你賺錢了最想幹什麼?”
莊河撓了撓頭,咧嘴露出一絲羞澀:“俺要賺錢了,回家蓋小樓,娶媳婦。”
“別聽他胡說。”週年道:“現在的媳婦,家裏有小樓不行,還得市裏有小樓,都現實的很。”
“那有很多很多的錢,現實就變成真的呀。”白南星帶着笑說道:“也是很容易達到的。”
週年潑冷水,開始掰着手指頭數着莊河成陳年丟人現眼的事:“有很多的錢,你的大河哥也會敗光,比如說,一次相親,人家說,我看中了一個包包。”
白南星眨了一下眼,不用猜,買包包給錢,大河哥能做得出來。
“看來你已經猜到了,再有相親相到一個扶弟魔,人家一起讓他養弟弟,他傻乎乎的樂意了,見第1面,差點把工資卡交出去。”週年在線賣莊河:“還有一次,對方都懷孕8個月了,要給孩子找一爸,我們的大河同志,鐵憨憨,覺得買1送1划算,要不是我攔着,嘖,現在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莊河好氣啊。
不能打兄弟,更不能打妹子。
更何況錢在週年那,的確能存得住。
於是他拿被子一捂,把週年捂在被子裏,大叫:“妹子快關燈,咱們睡覺。”
週年在被子裏使勁掙扎,莊河死死壓住。
白南星望了片刻,盯了半響,見週年沒辦法掙扎,關上了燈。
屋子裏陷入漆黑一片,莊河哼了一聲:“睡覺,再說我弄死你。”
週年不動了,從被子下露出頭,喘息睡覺。
白南星晚上的兩場,沒有讓她精神力枯竭。
她現在的精神力,隨着上漲的趨勢,除非對手比自己高很多,不然的話不會再枯竭。
睜着眼睛看着漆黑的房間,不由自主的想到帶着黃金面具的十甲。
什麼時候睡去的她不知道,只知道迷迷糊糊,見一個帶着黃金面具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壓住了她。
手摩擦在她的下顎上,脣貼在她的耳畔,聲音嘶啞低沉:“你是我的。”
白南星努力掙扎,卻發現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的手煽風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