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挑起眉頭:“薄先生,你包藏禍心哦。”
賀彥卿彎腰在她的臉上,偷了一個吻:“我只對你包藏禍心,其他的人不值得我禍害。”
白南星啞然一笑:“我去換一件衣服。”
說着走着進去。
阮曄葉壓下心中張牙舞爪的妒忌,湊到賀彥卿身邊:“爸爸,你讓唐雲棣進去幹啥?”
賀彥卿眼皮一撩:“你的智商只會喫喝玩樂,不知道什麼叫殺人誅心。”
殺人誅心?
什麼玩意兒?
阮曄葉眨着眼兒。
合着金主爸爸,是爲了炫耀主權,才讓討厭的唐雲棣進屋?
嘖嘖嘖,這個心機老boy,太黑了。
“哦,對了,到外面給我拿一份文件,就在門口。”賀彥卿走了一步,回身叮囑。
阮曄葉回神衝他比劃了一個OK。
賀彥卿這才滿意的進了屋。
荷媽端茶招呼着屋子裏的人。
賀彥卿走了進去,端着蛋碗,一家之主似的問道:“快到晌午了,各位留下來喫頓便飯,不知道各位想喫些什麼?有什麼忌口的沒有?”
忌口是沒有什麼忌口。
主要是保持身材。
但是黃金豆不一樣。
在大佬面前,艾米哥給他面子不管他。
艾米哥瞪眼。
黃金豆當沒看到,嘿嘿笑着多加了一句:“多多的肉,用大盆裝的那種。”
賀彥卿心情好,“沒問題,你們呢?”
眼睛掃過陳秦。
從容不迫的上位者氣息,讓陳秦和阿雅有些拘謹:“我們隨意。”
賀彥卿挑了眉頭額首,自家小孩,挑朋友的眼光不錯,對付敵人的手段也好。
他的目光隨即又掃過唐雲棣和夏秀語。
唐雲棣低着頭,雙手在握成拳,坐在沙發上跟受到多大的屈辱似的。
“既然這樣,那我就隨意發揮了。”賀彥卿一點都沒有覺得一個大男人下廚,有什麼不對,反而覺得這更加彰顯是一家之主。
夏秀語突然站了起來,殷勤反客爲主的說道:“薄總,哪能讓您忙啊,要不我做東,請各位到外面去喫?”
賀彥卿身上的氣息沒斂,漠然反問:“到外面喫,合着您覺得我差那一頓飯錢?”
夏秀語尷尬的陪笑:“不是的,不是的,您誤會了,要不這樣,您在這裏坐着,我手藝還不錯,我去下廚。”
說着就上手拉扯賀彥卿身上的圍裙。
賀彥卿端着雞蛋碗的手舉了起來,躲閃,說是遲那是快,蛋碗直接一翻,翻到了夏秀語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