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秀語還沒有說話,唐雲棣不耐煩道:“爸爸,你該不會真的以爲是白南星寫的吧,她要有那本事,早就尾巴翹上天了,怎麼可能還舔我?”
唐市山皺起眉頭:“一直我都不贊同你進圈子拍戲,被別人捧着造就了你這個驕傲自大的個性。”
“你什麼時候纔會改變?事實真相都擺在了眼前你還不相信,好,你們好像忘了,白南星的媽媽,曾經可是兵工廠研究員。”
“按照她媽媽的智商,她遺傳她媽媽,或者說,你們想想她媽媽還沒有失蹤的時候,她是什麼樣子的?”
“她的轉變是不是她媽媽失蹤之後才變的,而最近的轉變,是不是被你太不當人,差點被白蘇蘇找人給玩了,她才變的?”
夏秀語和唐雲棣沉默了。
尤其是唐雲棣,白蘇蘇所做的一切,他多少都有點知曉的,白南星之前向一個病態的舔狗,他用過的東西穿過的衣服,她都想要。
“唐雲棣,正如翠色科技老總薄新堂口中所說,認識別人的優秀,正視別人的優秀,有那麼難嗎?”唐市山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本來事情不是這麼糟糕的,就是你們娘倆,自以爲高人一等,總覺得自己稍微施捨一點,人家就像哈巴狗一樣的舔過來。”
“可是你們一點都不正視人家已經悄悄的拔尖兒,成了參天大樹,你們都得要仰望。”
“最後我話撂在這裏,唐雲棣,如果翠色科技要打壓我們家,我只好捨棄你。”
唐雲棣渾身一震。
捨棄他?
夏秀語也愣住了。
唐雲棣是他唯一的兒子。
捨棄他,誰繼承家產?
白南星從樓上下來,換了衣服,手中託着一個小箱子,來到賀彥卿面前,把箱子往他手邊一推:“說了我家不歡迎你,你是手壞了,不是腳壞了,可以滾了。”
賀彥卿看着自己裝着日常用的箱子,擡起腳步靠近她:“你在害怕什麼?”
白南星已經佔據了原身,她有能力逃,也有把握,在逃的途中不被任何人抓住。
現在眼前的男人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但這始終是一個隱患,所以她需要讓自己更強大,擁有更重的社會地位,這樣就沒有人撼動她了。
“我什麼都不怕,只不過不願意再被別人當猴看。”白南星望着他冷冷的諷刺:“從見面的第1次開始,你就知道是我,從而一直到現在,好看嗎?”
“動物園的猴都沒我好看吧?所以,薄新堂到此爲止,別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從我的家裏滾出去。”
賀彥卿眉頭隆起,這只是試探,都弄得自家小孩火氣沖天,這要是有一天知道他隱瞞的身份。
賀彥卿突然覺得,背後發涼,無法想象,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
“就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嗎?”賀彥卿驟然之間上前,伸出手臂,把她一摟,摟進了自己的懷裏。
白南星在氣頭上,被他摟個正着反手就要反擊。
賀彥卿早有所料,雙臂像鉗子一樣,緊緊的圈着她,讓她動彈不了半分,出口威脅:“你再動一下,我就要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