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多多緊緊的跟着她,心撲通撲通的跳着。
眼前的小女孩,無論做任何事情,都給她一種,跟着她,哪怕是死都不會錯。
走了10來分鐘。
來到先生的辦公房間。
中式的傢俱,漂亮的毯子,每一個細節都昭示着先生,這一個都享受生活的。
而在先生的房間裏,任性正拿着賬本,向先生彙報工作,漂亮的銀髮,紮成小揪揪,雌雄莫辨的臉,特別邪性。
贏多多過來,還沒開始說話,琴姐帶着白南星就來了。
任性見到她,瞳孔微緊,拿着賬本的手,頓了頓:“好久不見。”
白南星把玩着手中的籌碼牌:“好久不見,任爺可還好?”
任性望着她的臉,“在你面前,我哪裏敢稱爺?”
白南星挑了挑眉:“爲什麼不敢?像你這麼漂亮的人,你自稱爲爺,我也叫你。”
任性曾經做過不厚道的事,這些天來,其實一直在挽救,再加上,岸口之前白南星那一場比賽的錢,連上海外的那一筆,給白南星的那一筆,持平還能賺一點。
可是海外的那一筆錢,被人黑了,到現在不知道黑的人是誰,他們找了世界級的黑客,都查不出來黑那筆賬的人是誰。
因此,岸口在那一次,損失了千億。
就算他們是百年的基業,也經不起這樣的損失,這樣的耗。
“你可真會說笑。”任性把賬本往旁邊一放,拉過一張椅子:“請坐。”
椅子對面的桌前,就是賣西瓜的老人,岸口裏傳說中的先生。
“謝謝!”白南星走向前去,落落大方的坐下。
刀多多站在她的旁邊,第1次正面直擊先生,她的腿有些抖,但是她的心是興奮。
先生揮了揮手,贏多多,琴姐退了出去。
先生擡起頭,渾濁精明凌厲的雙眼,瞥了一眼刀多多:“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不帶贏錢,還把我的得力干將挖走了。”
先生呵呵一笑:“當然不會計較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白南星不等他把話說完,打斷他的話,“除了對錢有興趣,對其他的,我都沒興趣。”
先生雙手交疊:“你對錢有興趣,就應該對我下面的話感興趣纔是,畢竟岸口,每天的進賬,至少幾千萬打底。”
白南星手肘壓在桌子上,籌碼牌在她的手上被玩出了花:“太少了,又見不得光,我沒興趣。”
先生高挑眉頭:“小丫頭好狂傲的口氣,真的不考慮考慮,岸口真的很不錯。”
岸口再不錯。
白南星都沒有興趣。
更不可能來接先生的班,掌管岸口。
“您在勸我,我就出去大殺四方了。”白南星涼涼的說道:“萬一把你的百年基業殺沒了,那多不好意思啊。”
用最輕的聲音說出最具威脅的話。
這個小丫頭,真是讓他喜歡。
先生真是恨不得她接自己的班,這樣的丫頭,只會讓岸口更加強大,甚至聞名世界。
“那我就不勸了,你今天來是因爲沒錢花了?”先生先下手爲強,“我這裏有一張卡,卡里有點錢,你拿去花。”
說罷從抽屜裏抽出一張卡,推到了白南星面前。
白南星緩緩笑開:“先生先禮,我就不好出兵,我有些不好意思啊。”
先生道:“沒關係的,你是小輩,我是長輩,給你零花錢,是我高興。”
白南星把完籌碼牌的手,向桌子上的銀行卡上一扣,笑容散了就消失,目光清澈直射先生的眼中:“先生您給我的零花錢太少了,我要千億,我們去M國的LasVegas,來一票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