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拿起盒子裏的黃金面具,呼吸變淺薄,手指顫了。
這個面具,這個黃金面具,跟她的死對頭,3S級精神力男人帶的面具一模一樣。
這個時代距離她們那個時代有幾百年,中間還要經歷可怕的喪屍接近瘋狂末世斷層,怎麼可能一模一樣的面具會留下去?
而且依照死對頭的刻板認死理的個性,如果找到這樣的文物,絕對二話不說立即上繳的,根本不可能據爲己有。
贏多多趴在桌子上,滿眼驚懼的看着那在倒計時的危險物品:“大佬,女神,這這這個......”
白南星顫抖的手指把黃金面具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那個東西沒事,倒是這個東西,十甲先生帶着的?”
她努力的回想,回想自己在岸口格鬥打拳的時候,是有一個單着面具的男人,坐在一個縱觀全場的角落,看着她。
刀多多好像也提醒了她。
說那是十甲先生。
不會爆了,贏多多心裏略略的安,忙不跌的說道:“是啊,十甲先生先生在岸口從來沒有以正面示人。”
“上場,打格鬥,都是戴着這個面具,他也極少說話,這個面具,成了他的標誌。”
白南星聞言,迅速的來到這個房間的陽臺,發現,這個房間的陽臺,跟她在岸口打格鬥住的那個房間,陽臺是相連的。
她和他近距離接觸過,他給過她果汁,她們兩個還在陽臺上說過話。
他是不是自己的死對頭,她死了重生過來,她的死對頭是不是也過來了,十甲是不是她的死對頭?
“你沒有見過他?誰見過他?”白南星從陽臺迴轉身子,問着跟上她的贏多多道:“岸口誰見過他的真面目?”
問先生?
先生已經死了。
根本就沒有辦法問。
白南星盯着贏多多:“任性見過嗎?”
贏多多遲疑了一下:“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見過,岸口的等級制度,岸口除了先生就是任爺。”
白南星又問道:“我之前在岸口格鬥的時候,他一直在觀看?”
贏多多點頭:“是的,一場不落的在觀看。”
白南星顫抖的手指緊緊的抓住黃金面具,“這個面具我先拿走了,如果他回來,問面具誰拿了,你就把我的聯繫給他。”
“並跟他講,我在等着他,等着他來找我。”
十甲先生的東西。
贏多多不敢做主,但是礙於茶几上的那個危險物品,他牙一咬:“行,他要是來我跟他講。”
白南星拿着危險物品離開了岸口,回到了深水區,來到了薄寂淵家門口,按下了門鈴。
不大一會兒,薄寂淵拄着柺杖,親自過來開門,態度親暱自然而然,恍惚之前白南星把他掄在地上不存在:“星星,你來的正好,我剛好做好晚飯。”
白南星走了進去,短短的幾個小時,空曠的1樓,變了樣,向居家過日子了。
“沒想到你會來,做的東西都是按照我的口味的。”薄寂淵把她引到餐廳,替她拉開了椅子:“你今天先將就喫點,回頭,你喜歡喫什麼,我再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