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電腦,順着賀彥卿瀏覽過的痕跡進入,敲擊電腦,用手拐了一下賀彥卿。
賀彥卿把電話開了擴音,舉到她面前。
白南星頭也沒擡,張口道:“他不敢,我敢,來,請你聽爆炸聲響。”
她的話音落下,電腦裏傳來砰砰砰的爆炸聲響。
聲響透着電腦傳到電話裏。
薄寂淵瘋了似的咆哮:“白南星,我不會放過你,絕對不會放過你,你的腦袋,我一定會親手把它開開。”
白南星諷刺道:“你真可憐,別人再聰明,你把他們的腦袋開開那又怎樣,別人的聰明你拿不去。”
“做人要服老,你不服老,想着歪門邪道,精神永存,根本就不可能的。”
薄寂淵咬牙切齒瘋癲:“沒有試過,沒有走到最後,誰也不知道誰能笑到最後。”
“白南星,你對我做的一切,毀了我的基地,我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等着。”
“毀到你基地的人是我。”賀彥卿張口道:“有本事衝着我來,我接着。”
薄寂淵瘋了一般哈哈大笑:“我的好兒子,你那麼在乎她,我拿捏住她,不就等於拿捏住你了嗎?”
“等着,你們兩個都給我等着,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說完他切斷電話。
賀彥卿微微一嘆,率先安慰白南星:“不要與一個瘋子講道理,下次你碰見他,不用跟他客氣,能弄死,就弄死。”
齊隊驚悚道:“Bo,那是你的父親......”
賀彥卿狠狠打斷他:“你給我閉嘴。”
齊隊聲音戛然而止,說不出來半句。
白南星揚起嘴角,笑容甜甜:“好啊,你也一樣,下次碰見不必客氣,把他弄死,我會努力,讓自己強大。”
賀彥卿把她攬在懷裏:“好,我們一起強大。”
白南星依靠在他的懷裏。
凌厲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她得把他移出。
不讓他破壞自己現在穩定的生活。
也不讓他成爲她和薄新堂之間的不安因素。
沒有親情概念的白南星,突然多想了一下。
血濃於水,薄新堂現在恨他的父親。
跟她說如果碰見他的父親,可以就地格殺。
他來兜底。
若干年以後,他若是顧念起親情來,這會不會成爲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導火線,不可磨滅的傷痕?
車子重新啓動。
一路上太平,來到機場。
私人飛機,準備就緒。
賀彥卿坐着輪椅,推上飛機。
飛機艙門關上。
賀彥卿和白南星兩個人在商務艙。
賀彥卿站了起來,把白南星推進飛機的洗浴室:“去洗一下,出來好好睡一覺,就到家了。”
白南星嗯了一聲:“知道了。”
進去用了30分,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穿着飛機上的睡袍。
衣服被空姐拿去幹洗了。
賀彥卿坐在座位上,敲打着電腦。
白南星走了過去,坐在他旁邊,圈起了腿,靠着他:“薄新堂,對於你來說,我可以殺掉薄寂淵,對你母親來說,如果我要殺了他,你的母親......”
賀彥卿敲打電腦的手停了下來,把電腦放在一旁,隨手撈起自家小孩,讓自家小孩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手掌抵着她的後腦勺,自己俯身親住了她。
白南星頭像後一昂,錯開了他的嘴脣。
賀彥卿摟着她的腰,笑得從容,寵溺,眼裏印着白南星一個人:“小朋友,叔叔跟你說過,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叔叔讓你做的,就算我的母親想怪,也怪不着你,因爲我的小朋友,是聽我的話,在危險之際,爲求自保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