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顆明珠她的母親,卻想毀掉她。
“歡迎,喝杯酒嗎?”
白南星推開從電腦上查出來的房間號門,薄寂淵一隻打着石膏的手吊在脖子,一手端着紅酒,對着推門站在門口的白南星舉杯邀約。
白南星望着他的紅酒杯:“好啊。”
薄寂淵微微一愣,沒想到她會答應的這麼幹脆利落,隨即讓開位置:“請進。”
白南星大大方方走了進來,樓下的格局,雖然沒有總統套房的格局寬敞,但僅次於總統套房,總歸是不差的。
薄寂淵關上了門,對着她的背影道:“我沒想到你會進來,更沒想到你會和我喝酒。”
白南星環顧一週,看見了酒櫃,走到酒櫃前,隨手拿了一瓶紅酒,往桌子上一磕,紅酒瓶被磕一分爲二。
白南星拿起高腳杯,倒滿一杯,隨即紅酒瓶往地上一扔,砰一聲四分五裂。
她舉起酒杯往薄寂淵手中的杯子上一碰,酒杯相撞,發出清脆的碰撞聲:“你沒想到我會和你喝酒,我更沒想到,你是我媽媽的情人。”
“你很失望?”薄寂淵目光裹住她,像估量着一個商品的價值,把她從頭掃到尾:“特別失望,我是你媽媽的情人?”
“這話怎麼說的?”白南星好笑的與他對視:“最開始想過,沒有確認,突然間確認了,我只是覺得噁心。”
“除了噁心你和她,談不上其他的情感,更談不上失望。”
“跟我走吧。”薄寂淵張口誘惑道:“跟我離開京都,去戈壁,去沙灘,去一些人跡罕至的基地,研究。”
“我保證你研究的每一個項目,都擁有100%的股份和冠名權以及知識產權。”
白南星抿了一口紅酒,“這條件不夠優厚,我和你兒子在一起,他也可以達到你現在說的這些。”
薄寂淵眉頭微蹙:“不,他達不到我口中所說的這些條件,他做的生意,都是乾淨的。”
“而你跟我走,可以進行地做任何研究,記住,是任何研究,只要你願意。”
說白了,他就在誘惑她。
跟他走。
所謂的做任何研究,就是研究人體。
研究人的腦域。
精神力。
“不喝酒嗎?”白南星催促着他:“我的酒都快喝完了,你還一口沒喝,你這個邀約酒的人,很失禮啊。”
薄寂淵聽她這樣一說,舉起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杯子向下,倒給她看:“我喝了,你是答應我跟我走了嗎?”
白南星對他勾了勾手指。
薄寂淵黝黑的眼眸閃過一絲竊喜,微微彎腰,湊近過來。
白南星舉起手中的酒杯,對着他的頭,狠狠的砸了下去,酒杯砸碎,紅酒四濺,濺到他的臉上。
砸完之後。
白南星擡起腳,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
薄寂淵膝蓋一痛,腿一彎,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白南星再次擡腳,踩着他的背,往下一用力,直接把薄寂淵踩趴在地,地上的碎酒杯渣子扎進了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