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等其他的催眠師過來,會診之後,我就相信你,我的父親。”
薄寂淵眉頭一擰,眼中並列出巨大的光彩:“你說話不算話。”
賀彥卿以牙還牙道:“這是跟你學的,父親。”
說着他走到薄寂淵牀前,舉起手對着薄寂淵脖頸砍了下去,薄寂淵被他砸昏,他看了一眼隔壁牀上的南苑走了出去。
然而他一出去就看見閔承軒站在自家小孩的面前,拿着包裹手的東西,給自家的小孩消毒包紮。
自家小孩的腳邊,扒下來的包紮紗全部染紅了,也就是說他將近兩個小時之前給自家小孩包紮的東西,是沒有絲毫用處的。
自家小孩又沒有說,造就自家小孩的手依舊在流血,被閔承軒看見了。
賀彥卿心疼了。
很疼很疼的站在門口一直看到閔承軒幫自家的小孩把手包紮好,才輕聲出口:“小孩,過來。”
白南星聽見聲音一轉頭,就向賀彥卿奔了過去:“怎麼樣?”
賀彥卿低下頭,宣誓主權一般,在她嘴角親吻了一下:“他給她解了催眠,現在陷入深睡。”
“但是具體是不是真的解了催眠,還得待定,等到從國外請的催眠專家過來會診之後,才能確定。”
“所以在這期間,我的建議,還是把他們兩個分開,這樣,不接觸他,她會好一些。”
白南星昂着頭,彎了眉眼:“我聽你的。”
賀彥卿摸了摸她的臉:“真聽話,那你等我一下。”
他迅速的把白南星輕推到一旁,自己走向閔承軒。
賀彥卿過來腳下的步伐未停:“閔醫生,我有幾句話要跟你講。”
徑自走過他身邊。
閔承軒戴着口罩,衝着白南星歪了一下頭,跟上了賀彥卿,來到他的辦公室。
房門關上的那一瞬間。
賀彥卿拳頭帶着破風,襲向閔承軒。
閔承軒沒有躲閃,而是帶着挑釁道:“賀彥卿,頭一次見到你這麼不自信,太好玩了。”
賀彥卿襲向他的拳頭到他的鼻子尖兒,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給南苑換一個病房,時時刻刻注意,他們兩個的動靜。”
“在世界級的催眠師過來之前,不要讓他們兩個有任何接觸。”
閔承軒看着鼻尖的拳頭,眼中閃爍着惡劣的光芒:“賀彥卿,你能告訴我,你到底在怕些什麼呢?”
賀彥卿把拳頭收了回去甩了甩:“我什麼都沒怕,想挖我的牆角,想拐走我養着小孩。”
“閔承軒,別說是你,就是你哥,也沒有用,按照我說的去執行,千萬不要讓我動你。”
閔承軒口罩下的臉一寒:“你真是有自信,其實你根本就照顧不好她,她的手裏面有玻璃渣子,你的粗心大意根本就沒有看見。”
“賀彥卿,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法子讓她剛到註冊年齡就跟你註冊結婚,但是我敢向你保證,她根本就不愛你,只不過被你的表象迷惑而崇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