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過後,白盛明選擇了後者。
“你敢,我是你的父親,說破天,我都是你的父親。”
白南星眼睛一斜,對着金碧輝煌的保全道:“麻煩你報警,把他給我逮住。”
金碧輝煌的前臺和保全,對這個曾經來過,現在又在網上爆起來的白南星印象深刻。
她這樣一說,他們二話不講把白盛明給壓住了。
剛報完警。
賀彥卿拿着手機進來。
看到被壓住白盛明,走到自家小孩身旁:“我接一個電話的功夫,這是怎麼了?”
白南星還沒有回答,白盛明竭力掙扎道:“薄新堂,我是你的岳父,你就這樣尊老愛幼的嗎?”
賀彥卿眉頭一挑:“親子斷絕關係一出,我家的小孩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是誰的岳父?”
“你是唐雲棣的岳父,不是我的岳父,你現在在金碧輝煌搗亂,那就別客氣了,把他直接送到派出所去?”
最開始是壓着他。
現在直接受到派出所。
金碧輝煌的保全二話不講拖着白盛明往金碧輝煌外面走。
白盛明掙扎大叫:“白南星,那條命我是爲你打的,不管你認不認,那條命都是你的。”
白南星真想利用精神力,把他給劈死算了,反正也沒有人查得出來。
“怎麼了?”賀彥卿伸出手掌覆蓋在她的臉上,把她的臉掰向自己,讓她看着自己:“能告訴我嗎?”
白南星望着他的眼,半天才道:“你的父親不糾纏我了,南苑女士重新失蹤了。”
“我覺得我的生活恢復了正常,可是,白家又來糾纏我了,他們把白蘇蘇肚子裏的孩子弄掉,送給我做賠禮。”
白南星苦笑了一聲:“是啊,他們的邏輯,白蘇蘇惹我生氣的,用一條命來賠我,給我道歉。”
“讓我回去,跟我說血濃於水,總歸是一家人,我考了這麼多的分數,不應該跟什麼亂七八糟的人慶祝,應該回家,回家。”
賀彥卿漆黑的眼眸,暗涌翻騰,把小孩攬在懷裏,帶着她往電梯走去:“他們纔是亂七八糟的人,你是我的人,你想跟誰慶祝跟誰慶祝,無需去理會他們。”
白南星止住了腳步,回身看着賀彥卿,聲音弱了下來,像一個受傷的小獸,急需安慰:“我討厭他們的不厭其煩,步步緊逼。”
賀彥卿吻了吻她的額頭:“我知道,我知道。”
他家的小孩,他最瞭解。
白盛明搞出這麼噁心的事兒。
小孩噁心是預料之中的。
他把他家的小孩送到樓上,和耀星學院裏10班的同學一起玩耍。
之後他自己來到一個包間裏,撥打了電話給白老爺子。
白老爺子接到電話,心裏很驚訝,“新堂,你和星星過來了嗎?我定好了桌,把地址發給你們?”
賀彥卿沉着聲音,直奔主題,撂下話道:“老爺子,您從舜天療養院裏醒來,接手公司一個多月,有陸續的合作商和你重新合作。”
“我想提醒您一聲,這不是您的本事,這是我覺得,白家對星星來講,不能趕盡殺絕。”
“可是您今天讓你兒子做的事兒,我覺得,您是不想在京都呆了,我也不想讓您在京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