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種類的酒都上了。
你一杯我一杯。
開始了夜晚的放縱。
白南星更是來者不拒。
喝得醉醺醺的。
雙眼泛着醉意。
臉上全是媚態。
賀彥卿拉着她,她幾次掙脫,大聲的喊着:“來來,乾杯,乾杯。”
“回家再幹。”賀彥卿不敢用力,把她當成瓷娃娃小心的護着。
也看到了她因爲醉酒,可愛不同的一面。
沒有她清醒的時候強大。
眼神也沒她清醒的時候堅定。
喝醉酒的她,像個小孩子,像個脫掉堅硬外殼的小孩子,露出裏面最柔軟的部分。
“不,我就要在這裏,我的酒呢?我的酒呢?”
白南星滿滿醉態大喊。
賀彥卿沒辦法,把她攔腰抱起,抱進了車子裏。
一路上白南星像個不老實的奶貓,在後座上磨磨蹭蹭,把賀彥卿蹭的邪火直冒。
好不容易到家。
真想把她給辦了。
她又吐的昏天暗地。
吐完之後,賀彥卿捲起了袖子,給她洗了個澡,刷了個牙,塞進了被窩裏。
自己把渾身洗了,赤果的身體上牀,牀上的人,自動滾到他的懷裏,正當他摟着她的時候,她突然開口了:“阿卿,你爲什麼要殺了我,爲什麼?”
賀彥卿身體一僵,要摟在她的手僵在半空。
“阿卿,爲什麼,你倒是說呀,爲什麼?”白南星雙手突然間捧住賀彥卿的臉:“我知道,我知道,雖然我們是死對頭,但是我處於危險的時候,你救過我,還不止一次。”
“可是你爲什麼信了高層的話要清理我,爲什麼要把我給清理掉,爲什麼?”
“你喜歡他?”賀彥卿聽到她的這些醉話,艱難的問道:“因爲喜歡他,所以他清理你,你耿耿於懷?”
“你喜歡的人是誰?”賀彥卿心底害怕,問出來的話語帶了一點顫,小孩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距離他這個時代有幾百年的歷史,他想了解她,可跨不過幾百年的歷史。
查也查不出來,猜也猜不到,只能透過蛛絲馬跡,她的言語之間,來窺探她的世界,她的內心。
白南星蹭着他的脖頸,呵呵的笑開:“當然是我老公,不然還有誰?”
“你老公叫什麼?”賀彥卿覺得自己這一瞬間固執了,鐵了心的想知道一個答案,想從她口裏聽出自己的名字。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淺淺的呼吸,再無任何聲響。
一夜。
白南星睡的深沉。
賀彥卿無眠。
白南星宿醉醒來,牀上已經無人,牀頭擺着一杯溫熱的蜂蜜水。
她張口叫了兩聲,沒有叫來人。
灌了蜂蜜水,灌了蜂蜜水,去了洗手間。
調動精神力,給自己修復了一下。
從洗手間出來,精神飽滿神采奕奕,完全忘記自己喝過酒,說過什麼話了。
樓下的飯菜,在鍋裏熱着。
白南星喫好飯出了門,打算去自己的科技園,再一次監工,下了樓,還沒騎上車子。
一輛車子向她開過來,她連忙跳起躲閃,向她開過來的車子,瞬間撞上了她的重機車,緊逼着她。
白南星極速後退,撞倒她重機車的車子,碾壓過她的重機車,直逼她。
千鈞一髮之際,出現了另外一輛車子。
砰一聲撞在了要撞向白南星的車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