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談戀愛註冊結婚的人是誰?
賀彥卿?
薄新堂?
他爲什麼要隱瞞她?
在她以爲他們是兄弟的時候,他也沒說什麼。
他是耍着她,還是報復她?
又或者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思想,所以才故意騙她。
自己到底跟什麼人註冊結婚了啊?
“賀彥卿真的那麼難約嗎?”白小姐望着閔承榮:“你們兩家的長輩不是認識嗎?他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啊!”
他們兩家的長輩是認識。
雲甜甜女士他們已經求過一次。
求過一次機會用完了。
他們不好意思再厚着臉皮去求雲甜甜女士。
而且雲甜甜女士也放出話來了,她聽她兒子的。
她兒子賀彥卿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她相信她兒子不是小孩子,不懂權衡利弊。
她相信她兒子做出來的事情,都是經過權衡利弊的,所以,無論誰去求她,都沒有用。
“他很難約!”閔承榮微微擡起頭:“自打他把你救走之後,就讓人全面打擊閔家。”
“我每天都去約,親自去約他,他要麼對我視而不見,要麼告訴祕書前臺,他沒有時間約不到!”
“我想向他道歉,想向你道歉,可是始終找不到機會,白南星,真的真的很抱歉,我......”
閔承榮眼睛一亮,連忙要道謝......
不料白南星聲音更快,截斷他的話,磨着牙道:“不用謝我,我還得謝謝你,如果明天讓我高興,他不跟你合作,大發科技和你合作,再見!”
白南星說完擡腳就離開。
閔承榮回過神來她已經走遠,他對着她的背影,道了一聲再見。
白南星迴到包間,阮曄葉和謝衛兩個人勾肩搭背,喝的搖頭晃腦,雖然有將近10歲的差別,但是兩個人東一句西一句,像是聊到了一塊一樣。
白南星坐在位置上,盯着阮曄葉,緩緩張口道:“阮曄葉,你的金主爸爸賀彥卿來了。”
阮曄葉醉醺醺的一揮手:“他來接他老婆的,我喝我的酒,跟他沒多大關係,來來來,今天不醉不歸!”
白南星手指甲慢慢扣在掌心裏,臉色沉如水:“他來接他老婆,他老婆是誰,我怎麼沒看見?”
阮曄葉真是喝醉了,臉頰駝紅,雙眼迷離,一手摟着謝衛,一手指着白南星:“他的老婆不就是你,你坐在這裏乖乖的等他,他一會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