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暗了暗,關上了門重新返回了房間,戴着帽子口罩的服務員,從一個花瓶處走出來,嘴角緩緩勾勒一抹微笑,喜歡一個人就想把她據爲己有,沒有人會願意自己喜歡的女人,男人,在別人懷裏躺着。
愛情,愛情可以成就一個人,愛情可以毀掉一個人,尤其這種常年在實驗室呆的男人,他的愛情來了會兇猛,會純粹,會想得到。
畢竟做實驗的男人都是耐得住寂寞,擁有超長的耐心和智商的,他們不想,只要引誘了他們想,他們就會利用他們高超的智商,來編制一個天衣無縫的搶奪配偶大戲。
“要把這些東西送給白南星嗎?”戴着藍帽子的男人問着穿着服務生衣服的男人。
穿着服務生的男人隨手一甩,張口罵道:“你是廢物嗎?白南星現在和薄新堂在一起,你把這個東西送過去,你就是在告訴薄新堂,有人又開始惦記他的腦袋了!”
“我跟你說了多少遍,做事要看要看要看,不是憑你一腔熱血,不是計劃完了就不會有變化!”
“如果你再這樣沒有眼力勁,一而再再而三的要犯錯誤,你就滾,別在我面前晃悠!”
藍帽子的男人被打被訓,頭垂下低低地,像做錯事的孩子,任打任罵毫不反手,只要大人高興就好。
“還不趕緊滾!”穿着服務生衣服的男人,見藍帽子男人不走,用腳狠狠的踹了他:“滾!”
藍帽子男人差點被踹倒,扶住牆體,才站穩身形,他不敢逗留,迅速的離開。
藍帽男人離開之後,穿着服務生衣服的男人,盯了一會兒原菁房間的門,慢慢的後退離開。
他離開之後,阮曄葉從冷閔懷裏探出頭去,像個小奶狗,張牙舞爪:“冷閔,你幹嘛要阻止我啊,你沒聽見他們提了白南星和賀彥卿嗎?”
“他們兩個現在是風雲人物,任何一個人說也是很正常的,你出去只會打草驚蛇!”
阮曄葉氣呼呼的瞪眼:“什麼叫打草驚蛇,你沒看見他們鬼鬼祟祟,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嗎?”
“你就不應該阻攔我,應該讓我出去,把他們放倒抓起來,扭到警察局去,肯定能查出什麼東西來!”
冷閔伸手扣在了他的後頸一捏。
阮曄葉瞬間像被提了脖子的貓,收了張牙舞爪,“幹嘛?”
冷閔捏着他的後頸,在他們所在的位置後退,後隊的樓梯上:“我幹嘛?我帶你去見你爸爸!”
“見到他之後,把你所聽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訴他,讓他自己想想有沒有得罪什麼人,該如何解決?”
阮曄葉被迫走在樓梯上:“知道了,知道了,你倒是放開我啊,趕緊的!”
冷閔非但沒有放開,掐得更緊,讓阮曄葉沒有掙脫的可能,兩個人來到樓層上,敲了賀彥卿的門。
賀彥卿剛眯着,被敲門聲震醒,眼瞅着懷中的小孩也要醒了,他連忙伸手一拍,“你睡,我去看看!”
白南星翻了一個身,裹了被子,繼續沉沉睡去。
賀彥卿起身撈起睡袍,披在身上,下牀赤着腳,無聲的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穿過總統套房的廳裏,來到門前,拉開房門。
阮曄葉見狀就往裏竄。
賀彥卿眼明手快的一擋,聲音涼涼帶着警告:“阮曄葉,我看你未來5年的零花錢,都別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