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戲要開始了,好激動。”念姝眸光熠熠、興致勃勃,看熱鬧不嫌事大。
緊接着,就看到陸逸川從車裏出來了,還伸手快速地提了一把褲子。然後伸手去拉裴詩佳。
砰——
裴詩佳推開陸逸川,一球棒再砸向車玻璃。
車玻璃破碎得更厲害了。
念姝誇張地捂耳朵:“啊呀,好可怕!隔着窗戶都感覺到了濃濃的殺氣。”
然後,她眸光炯亮地看着窗外的情況,遺憾地撇嘴:“只是砸玻璃啊,我還以爲她會一球棒打爆陸二少的狗頭呢。嘖嘖,瞧瞧這氣急敗壞的樣子。”
賀爲笑:“心情好了?”
“嗯哼,心情倍兒棒。”念姝開始手舞足蹈,“就是差一點強烈的對手戲,就那種武俠劇裏面的那種劈劈啪啪嘿嘿哈哈的正面剛那種……”
“哈哈!”賀爲被念姝這副樣子逗得哈哈大笑。
真的太有趣了。
“好戲來了!”念姝看着窗外,滿臉興致。
窗外,裴詩佳那一棒下去,裏面的蘇眉就嚇得從車裏鑽出來了。
她頭髮和衣服都很亂。
“嘖嘖,老白蓮啊!”念姝感慨。
這蘇眉明顯就是故意的,故意露出事業線和半截腰肢,這分明就是刺激和挑釁裴詩佳。
“打起來了,哈哈哈,打起來了!”念姝看到裴詩佳衝過去與蘇眉扭打在了一起,她整個人都是興奮的。
她揮舞着拳頭:“左邊,左邊,右邊,嘖嘖,別老是打耳光、拽頭髮,換個招啊!”
“哈哈,蘇眉加油!”
“裴小姐加油!”
“哈哈,漂亮!”
“唉喲,陸二少真狗啊,竟然拉偏架,長得漂亮的女人果然有魅力。”
“裴小姐剛起來,拿出你豪門千金的魄力來,哈哈!”
“……”
賀爲看着念姝這興奮的樣子,哭笑不得,整個人也都被她逗樂了。
他一個從來不看別人破事的人,竟頗有興致地陪着念姝一起看女人爭風喫醋打架這樣的戲碼。
“啊呀,不止陸二少狗,他媽也狗啊!居然拉住裴詩佳了。啊呀,裴詩佳竟然被蘇眉撓了一把。哈哈,你說,裴家和陸家的婚事會不會就此黃了?”
賀爲看着外面的戰狀,分析道:“看這種趨勢,黃的可能性很大。”
念姝說道:“最好是多鬧一鬧,然後黃掉。這樣,此消彼長,釗哥更有機會勝出。”
賀爲笑,眸子裏是自信的光芒:“二哥不會輸給陸逸川。”
陸逸川連做二哥的對手都不配,二哥一直讓陸逸川影視公司的業績領先一點,完全是爲了讓陸逸川和劉珊得意。
畢竟,讓他們看到希望,讓他們先得意,讓他們眼看着自己就要摘到勝利的果實了,最後卻失之交臂。這纔會真正的痛苦。
“對,釗哥不會輸給這些狗東西。呀,快看快看,反轉了。陸二少這個狗東西,竟然對蘇眉動手了。”念姝看到陸逸川打了蘇眉一巴掌,立即拉賀爲看。
突然,念姝脣角的笑意收斂起來,側頭看緊賀爲。
念姝心臟怦怦地跳動着。
她發現了,每次賀爲這樣認真的語氣和她說話,她就特別心動。
賀爲又說:“蘇眉在我這裏,只是一個陌生人。”
“是我小心眼了。”念姝說。
賀爲笑着吻了吻念姝的臉頰:“我喜歡你小心眼!”
她小心眼的樣子,他心跳都會加快,感覺全身的細胞都在歡喜。
念姝擡頭,眸光晶亮地看着賀爲:“你真的不煩嗎?”
“不煩,不管你做什麼,我都喜歡。”更何況,是愛他的舉動呢。
“我也是,不管你做什麼,我都喜歡。”念姝溫柔地笑起來。
賀爲的眸光突然變得熱切。
“呱呱,我好喜歡你!”念姝突然雙手摟着賀爲的脖子,微踮腳尖親了賀爲的脣。
賀爲眸子裏是熾熱的光芒,他伸手就準備去把窗簾拉上。
結果,念姝這個沒心沒肺的東西又開始看戲了:
“啊咧,過分,過分了啊,三個人打人家一個。”
“哈哈,可憐蘇眉一個弱女子。”
“唉喲,終究是蘇眉錯付了,一個人扛下了所有啊!”
“……”
賀爲被念姝逗笑了,他看着外面的情況,中肯地說道:“是她自找的!”
如果蘇眉安分守己在他場子裏做經理,哪怕她長得這麼漂亮,哪怕有無數男人想要揩她的油。
只要不是她自己願意,沒有任何人敢動她。
結果,她不安分守己,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走到這一步,怨誰?
外面,蘇眉被陸逸川推倒在地,劉珊彎身又劈劈啪啪地抽了蘇眉兩耳光。嘴裏還唸唸有詞,不知道罵着什麼。
看那厭惡的表情,看那一張一合的大嘴巴,應該是罵得很難聽的。
蘇眉身體綣縮成一團,雙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臉。
裴詩佳又用高跟鞋踹了蘇眉兩腳,表情也由之前的憤怒和猙獰變得平靜和解氣。
賀爲擁着念姝說:“看這情況,裴詩佳是打算原諒陸逸川了。”
他還以爲念姝聽到這樣的結果會不開心,哪曉得念姝腦回路清奇,她眸光炯亮,很是高興:“太好了!”
賀爲都詫異了:“嗯?你不希望他們分手?”
“哈哈!”念姝哈哈大笑,“分手多不好玩啊,就難受一陣子。表嫂有句經典的信條,出了軌的男人就像掉在屎上的錢,你不撿吧,可惜,撿吧,噁心。”
賀爲聽着這個形容,眉頭都擰起來了,確實噁心!
念姝說:“現在裴詩佳就等於撿了屎上的錢,她會一直噁心,一直痛苦。就像一個瘡,不致命,卻難受。”
賀爲笑:“貼切!”
“不看了,哈哈,沒分手就好,沒分手以後還會有好戲看的。”念姝突然看向賀爲,問道,“呱呱,你說,剛纔他們那樣,避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