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雪菱正在保胎。
看到鄧寶格,她立即撒嬌:“親愛的,你來了?我肚子好痛。”
她瞭解鄧寶格的,鄧寶格對她的肚子格外重視。
老男人嘛,骨子裏還是想要生個兒子的。
她現在懷孕五個多月了,上個月去做的b超,是個兒子。
鄧寶格得知是兒子的時候,捧着她的肚子高興得手舞足蹈,還立即帶她去弄了個基金專戶,直接撥了5個億,給孩子做成長基金。
鄧寶格說了,孩子生下來,這個基金專戶就歸她管理,以後每年他都會把鄧氏集團的30%收益撥到這個專戶,隨便她和孩子花。
鄧寶格視線落在簡雪菱的肚子上。
以往,他要是聽到簡雪菱肚子痛,他會立即着急的叫私人醫生。
現在,他看着她的肚子,就會懷疑這裏面的孩子壓根不是他的。
他恨不得立即讓醫生拿掉她肚子裏的孩子。
但是,他又心裏存着僥倖,萬一是他的呢?
他問簡雪菱:“孩子,怎麼樣了?”
簡雪菱聽鄧寶格還關心孩子,她就放心了,要不然,還以爲鄧寶格發現了什麼呢。
她立即說道:“還不知道,就是我今天遇到個女人,突然推我,我肚子就開始痛了。現在打了安胎素,比剛纔好了一點點。”
“嗯。”鄧寶格應了一聲。
他對醫生說道:“醫生,請您來一下。”
醫生就跟着鄧寶格出去了。
鄧寶格比前幾年看着更老了。
大腹便便,油膩不已。
“醫生,請問一下,她肚子裏的孩子怎麼樣?好保嗎?”鄧寶格問。
“可以保的。”醫生如實說。
她現在心裏鄙夷得要死,這種嫁老頭子的女人,慣會仗勢欺人。
鄧寶格又問:“醫生,孩子什麼月份可以做dna?”
醫生腦子嗡嗡的,她下意識地打量鄧寶格,又覺得自己這樣太不禮貌了,趕緊收回視線,說道:“您好,不好意思,我們醫院沒有dna鑑定。”
“那你知道,孩子多大的月份可以做dna嗎?”鄧寶格問。
醫生搖頭說道:“這個,我不太清楚。”
人家豪門的恩怨,她可不摻和。
萬一她說三個月做dna,到時候人家做鑑定,羊水感染了,孩子流掉了,這富豪不得找她麻煩啊?
這一家人,最好是早點送走。
“謝謝!”鄧寶格客氣地說了謝謝,給私人醫生打電話。
原本想要詢問親子鑑定的事情。
猛地想到自己臉上掛不住,他改了口,說道:“雪菱被人推了,現在在醫院裏保胎,這種情況,應該問題不大吧?”
他打算一會兒詐一詐簡雪菱,看看簡雪菱的反應。
要是孩子是他的,他等簡雪菱生下孩子以後,去母留子,一分錢都不會給簡雪菱,讓她感受一下什麼是喪家之犬。
要是孩子不是他的,那她就等着接受他的懲罰吧!
得罪他鄧寶格的,還沒有人可以過得舒服的。
當年,簡家主動找他說親,事後又悔婚,他也沒有讓簡明峯好過。
後來是簡明峯退回所有的彩禮又賠了他一個億,加上他心情好,才作罷的。
簡雪菱覺得鄧寶格有些不對勁,但是又多少有點關心她,她微微蹙了蹙眉,說道:“我好些了。”
今天真是晦氣。
先前尚勳過來看她。
原本激情滿滿的。
後來得知蕭斬和蘇甜心兩個人工智能已經被傅禹風裝進了後備箱,他頓時變了臉,說了句‘你好好休息,以後我們不要再往來’就走了。
她也沒有力氣去追。
聽簡雪菱說好些了,鄧寶格說道:“既然好些了,咱們就來說說這個孩子。”
鄧寶格的語氣嚴肅。
簡雪菱的眉頭瞬間皺得緊緊的:“寶哥,你放心,孩子會保住的。”
“孩子,是誰的?”鄧寶格突然冷聲問。
簡雪菱震驚地看向鄧寶格,一副受傷的表情:“寶哥,你怎麼會問這種問題?”
她心頭隱隱滑過不好的預感。
是不是簡雲希在背後搞事了?
傅禹風抓走了兩個人工智能,所以,知道他們在背後密謀了,開始反擊了?
難怪了,祁氏郵輪突然出問題,空置三分之二,尚勳突然就被削去了繼承人的位置。
先前他們還以爲是巧合。
現在一想,絕對是傅禹風、簡雲希搞的鬼。
這個賤人!
鄧寶格看簡雪菱一副受傷的神情,冷笑一聲:“簡雪菱,你是表演戲的吧?說!這個男人是誰?”
他把手機亮到簡雪菱面前。
看到手機裏的照片,簡雪菱心下頓時一跳。
和鄧寶格結婚以後,有次在酒吧邂逅了一個調酒師。
大概是看多了鄧寶格這張噁心的臉,她覺得調酒師簡直帥得一塌糊塗。
後來調酒師衝着她笑,她就順口撩了幾句,問調酒師有沒有興趣陪陪她。
後來調酒師找了同事幫忙調酒,就真的去陪她了。
兩個人在沙發裏撩了幾句,就陪到了牀上。
之後,一發不可收拾。
鄧寶格花錢養她,她花錢養調酒師。
她伺候鄧寶格噁心了,就去調酒師那裏找回來。
時間長了,也有感情了,她覺得這樣還挺好的。
她都想好了,等鄧寶格掛了,她就和調酒師雙宿雙飛,真正的快意生活。
“他是調酒師,聞櫻也認識的……”
“你去酒吧?”鄧寶格瞪着簡雪菱,“我是怎麼規定的?啊?我說了,絕對不允許去酒吧。”
簡雪菱趕緊解釋:“不是的,寶哥,我是和聞櫻一起去喝喝酒,我們沒有做別的,真的,我發誓。這照片,是因爲我那天多喝了幾杯,有點醉了,他扶着我……”
鄧寶格生氣地打斷:“扶着你去開房?啊?”
“他是扶我回房間休息。”
“順便給你寬衣是嗎?”鄧寶格翻了另一張照片,尺度比剛剛那張大多了。
照片裏,簡雪菱滿臉酡紅,一副迷醉的樣子,簡直是引人犯罪。
男人從身後貼着簡雪菱。
“不是的,我們就是一起跳了個舞,大家都在的。”
“現在,回答我,孩子,是不是他的?”鄧寶格冷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