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也變得熱烈。
緊接着,他就看到夏祕書微微仰頭踮腳吻上了他的脣。
她主動親他了。
他伸手,一把扣住夏祕書的後腦勺。
“哇哦……”身邊,無數人發出驚歎的聲音。
緊接着,掌聲響了起來。
白景曜一手擁緊夏祕書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
夏祕書由剛纔的主動變成現在的被動。
她的心跳是紊亂的。
剛剛,她主動親吻他的時候,她還擔心她太主動會不會引起他的反感?會不會讓他誤會,覺得她是綠茶?明明拒絕他的表白,現在又主動勾搭,兩面三刀,表裏不一。
這會兒,感受到他熱切的吻,她突然腦子裏一片空白。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了。
只想藉着這個機會,享受這個吻。
畢竟,未來可能就再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她沒有勇氣去面對門不當戶不對,就只能看着他以後另娶她人。
想着,她也變得主動了起來。親他這一次,珍藏一輩子。
感受到迴應,白景曜越發激動了。
這是身邊太多人,要不然,他恨不得直接將她推倒。
“哇哦……”
周圍的人再次發出驚呼聲。
愛德華迅速錄了一段視頻,這也太美好了。
覺得吻了很久很久了,夏祕書輕輕地推了白景曜一下。
白景曜意猶未盡地鬆開夏祕書。
他的眼神,仍然是迷離的,帶着醉意和溫柔的。
夏祕書一看到白景曜這樣的眼神,她心頭又是一動。
他這樣子,真的好欲。
這時候,有傭人過來對愛德華說,晚宴已經準備好了。
愛德華立即朗聲邀請大家去宴會廳。
白景曜擁着夏祕書的腰跟在愛德華的身後。
有了剛剛的擁吻,他們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白景曜自然地擁住夏祕書的腰,不像剛纔那樣牽手了。
夏祕書也沒有拒絕,兩個人儼然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未婚夫妻。
晚宴,白景曜全程都很照顧夏祕書。
爲她切牛排,幫她剝葡萄皮。
愛德華老先生全程喜笑顏開,招呼大家不用客氣。
夏祕書心裏是着急的,這也來了好幾個小時了,老人家怎麼就隻字不提項目的事情呢?
但她只是個祕書,她也不好問。
晚宴過後,愛德華老先生留大家在愛德華莊園裏過夜,給大家準備了古樹茶和華國糕點。邀請大家一起聊天、喝茶、乘涼。
項目還沒有落實,夏祕書主動拉白景曜,低聲說:“客隨主便,我們都聽老人家的。”
白景曜點頭:“嗯。”當然得留下來好好培養感情。
大家一起喝茶聊天,幾對意大利夫妻也會說漢語,對華國糕點十分有興趣,紛紛問夏祕書:“這種糕點,你們經常喫嗎?”
“我也想學,但是感覺太複雜了,品種太多了,我在看教程,看了一會兒,我就蒙掉了。我分不清那些粉沫,什麼糯米粉、紅薯澱粉、土豆澱粉,低筋麪粉……”
夏祕書忍不住笑起來:“我是華國人,我也分不清。”
幾個意大利的女人就喫驚了:“噢,你也分不清?那你是怎麼做這些糕點的?”
“她會做很多。”白景曜驕傲地說,“養脾胃的糕點,瘦身的糕點、益氣補血美容養顏的糕點,她都會。”
夏祕書立即伸手拉白景曜。
白景曜笑容滿面侃侃而談:“我太太特別能幹,以前我的胃很不好,現在被她養得很好。”
女人們聞聲,一個個羨慕地看向夏祕書。
夏祕書只能無奈地笑。
很晚了,愛德華老先生提議各自回房休息。
傭人領着大家去各個客房。
愛德華莊園實在太大了。
各種建築,住房一棟一棟的,特別多。
傭人把白景曜和夏祕書領到一個獨棟以後,告訴他們,房間全部是打掃乾淨的,所有的被褥全部是新的,洗漱用品也是新的。
明天早上他們會有人過來接他們喫早餐。
一切安排妥當以後,傭人離開了。
房子裏只剩白景曜和夏祕書。
白景曜眸光深邃而溫柔地望着夏祕書。
夏祕書很尷尬,她不敢看他。
“我剛纔誇你,不是爲了拉印象分,是真的發自內心的覺得你能幹。”白景曜說。
“我先去洗澡。”夏祕書急道。
衝進浴室才發現,自己都沒有帶衣服過來。
她一擡眼,就看到架子上放着睡衣,旁邊還貼着一個大字:新。
剛剛傭人說了,所有的牀上用品、衣櫃裏的衣物全部是新的。
她立即拿了睡衣看了看。
這……
不是那種冬天穿的長裙睡衣,而是吊帶裙。
也是,這個天氣,近30度,比較熱。
想了一下,她拉開門走出去。
“洗好了?”白景曜詫異地看她。
“還沒有,白總,一會兒,我們分房間睡的吧?”夏祕書問道。
只要是分房間睡,穿個吊帶也沒事。
“恐怕不行。”白景曜說着往門外看了一眼。
門外什麼也沒有,就是漆黑的夜,和遠處昏黃的路燈。
但是夏祕書就是覺得愛德華老人家可能會暗戳戳的派人監視他們的起居,以確定他們真的是感情很好的未婚夫妻,而不是欺騙他。
“好,我知道了。”夏祕書立即再回浴室。
她剛剛想到辦法了,穿吊帶,再用乾淨的浴巾當個披肩,就不會顯得魅惑了。
她很快洗了澡出來,用浴巾披着肩,她覺得自在了很多。
白景曜看了夏祕書一眼,說道:“我去洗澡。”
二十分鐘以後……
白景曜直接裹着浴巾出來了。
夏祕書:“……”
她其實想要假裝睡着的,實在是裝不下去,在牀上煎餅一樣的,各種不自在。
明明有那麼多房間的,不能分開睡,真的很難受。
她蹭地爬起來,說道:“白總,我睡地板。”
“嗯?爲什麼?”白景曜不解地問。
“我怕熱,地上涼快。”夏祕書說。
白景曜看夏祕書滿臉緊張如同上刑場的樣子,他笑道:“放心,牀很大,一人一邊,我不會佔你便宜的。”最多就是偷親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