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景曜竟然會當街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來。
他竟然當街親吻夏雨晴。
呵……
呵呵……
鄧聞櫻也看到了新聞。
她滿臉的醋味。
嫉妒快要把她氣瘋了,她咬牙切齒:“這個妖精,這個賤貨,果然是農村來的,下作的東西。”
韓音音也氣:“所以,我們不僅沒有離間成功,反而讓人家關係更好了,呵呵!”又他媽費盡力氣做了一場無用功,真是氣死了。
白景曜是智障了嗎?腦殘了嗎?連夏雨晴這種女人都去喜歡。
她憤怒道:“再給他發錄音,繼續發!”
鄧聞櫻也在拿自己的手機看新聞,和韓音音一樣,越看越生氣。
見韓音音讓她繼續發錄音,她蹙眉問道:“音音,這有用嗎?我怎麼感覺在起反作用?”
“繼續發!”韓音音不高興道。
她能不知道現在起的是反作用麼?
虧她花了500萬找到夏雨晴的情敵吳小娟,讓吳小娟慫恿同學羞辱夏雨晴,又讓同學們肆意地編排和造謠。故意說夏雨晴在學校生活不檢點,嫌棄周業勤出身貧寒,還打了四次胎。
這些錄音,她也讓鄧聞櫻發給白景曜了。
沒想到白景曜這個智障竟然沒有一腳踹了夏雨晴。
越想心裏越憤憤不平,她一向潔身自好,從來沒有和男人亂來,他從前向她表白的時候,說會一輩子愛她,說爲了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後來,她只是被人輪了,他就恨不得她死,堅決要和她離婚。
夏雨晴打四次胎都可以,她被人欺負輪了就不行?
吧嗒……
越想越委屈,她眼淚都滾下來了。
“音音,你怎麼了?”鄧聞櫻看韓音音哭了,立即問道。
韓音音立即伸手擦乾眼淚,說道:“我沒事。發了嗎?繼續給他發,讓他好好聽聽夏雨晴都是怎麼不檢點的。還有,夏雨晴從前和那些男人拍的照片,繼續發。尺度大一點的照片馬上就會做好。”
“好。”鄧聞櫻緊皺着眉頭繼續用陌生號碼給白景曜發照片。
她從看到白景曜當街親夏雨晴的新聞以後,她就覺得她們這個辦法一點用都沒有,反而幫了夏雨晴。
但是現在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
韓音音的電話響了起來。
韓音音接起電話,是她僱傭的人打過來的電話,說是照片弄好了。
韓音音眸光微閃了一下,立即讓對方把照片發到鄧聞櫻的郵箱。
死道友不死道友,反正全部進鄧聞櫻的郵箱,萬一白景曜要報復,也是報復鄧聞櫻。
鄧聞櫻不知道韓音音心裏的算計,得知有夏雨晴大尺度的照片,鄧聞櫻眸光頓時亮了起來。
她趕緊用手機點開郵箱,然後一張一張地下載。
一邊下載她一邊幸災樂禍:“嘖嘖嘖,這個尺度,白景曜要是還不炸裂,除非他不是個男人。”
“呵……”韓音音冷笑一聲,一副坐等看好戲的神情。
鄧聞櫻欣賞了一下夏雨晴穿着比基尼和男人摟摟抱抱的照片,然後迫不及待地發到了白景曜的手機上。
……
吳小娟的那羣同學開席以後就一邊喫飯一邊小聲議論着:
“夏雨晴不會真的和白景曜領證了吧?那真是狗屎運走大了啊!”
“理論上來講,白景曜這樣的人中龍鳳確實大概率不會娶夏雨晴這樣的農村草根。但是白景曜情況特殊,之前在感情上受過挫折,也許夏雨晴做他的祕書正好溫暖了他呢。”
“是啊,白景曜那樣的人物,也不至於爲了給一個員工出氣而叫人老婆啊!”
“所以,可能他們真的領證了。”
“是啊,夏雨晴還真夠低調的,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呵,還不是怕親戚朋友和同學跟她借錢唄。”
“那是啊,人家現在飛上枝頭變鳳凰了,肯定要和從前的圈子劃清界線啊!”
“哇,這新聞,真的是,白景曜真的好欲啊,啊啊啊,這麼帥氣多金的男人,這霸道親吻的樣子,簡直絕了。”
“在哪裏啊?”
“濱城新聞,都熱搜了,快看!”
“媽喲,好羨慕夏雨晴。”
“嘖嘖嘖,這女人,果然有手段。男人果然喫這款的。人前裝得清純無比,人後嘖嘖……”
對一個女人最多的詆譭,都來自於不如她的女人和得不到她的男人。這桌人,對夏雨晴真是又嫉妒又羨慕。
白景曜又收到了照片,他撥了個電話出去,不耐煩了:“這麼久還沒有查到?”
“白總,現在正在入侵,很快就好,手機號是新開戶的,馬上就可以定位到。”下面的人說。
“嗯。”白景曜不悅地應了一聲。
夏祕書也看到白景曜收到的照片了,她氣憤極了:“我沒有拍過這種照片,又是吳小娟嗎?我現在去砸了她的婚禮。”
“不是她。她那樣的跳樑小醜,沒這個能耐和膽量。”白景曜說。
不過,就算她只是個小配角,他也沒打算放過。
砸婚禮不算什麼。
真正的報復,是讓一個人失去她認爲最最重要的東西。
夏祕書不解地看着白景曜。
白景曜其實已經多少猜到了。
他也讓下面的人重點鎖定韓音音了。
如果真是韓音音,他一定會再送她進去。
大概她這種人,就只有呆在裏面的時候會老實消停。
沒一會兒,下面的人又打電話過來了:“白總,查到了,是鄧聞櫻。”
“知道了。”白景曜聲音冷然。
呵,他倒是小看鄧聞櫻了。
他一直覺得鄧聞櫻雖然是韓音音的小跟班,但是性格相對直爽一點,遇到不舒服的人都是當面懟。
沒想到,她背後也這麼陰。
真是好樣的!
“晴晴,晚上媽找你商量你那邊親戚的請帖名單,你晚上住白宅,我有點事情去處理。”白景曜說。
“我和你一起。”夏祕書說。
白景曜望着夏祕書,笑道:“放心,我會永遠相信你。”
“我不是怕你不相信我,我是怕你有危險,我想保護你。”夏祕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