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飛見狀,咧嘴一笑,然後突然出手,一把將葉小帥的頭,狠狠地按到了前面的桌面上。
“嘭!”
霎時間,葉小帥的頭和桌面來了一個親密碰撞,伴隨着一聲巨響,葉小帥的額頭直接被砸開了花,殷虹的血液,一縷縷源着葉小帥的臉頰滑落而下。
“葉教導員,學生問你話呢!你腦子不夠清楚的話,學生還可以幫你清醒清醒!”
潘飛抓起葉小帥的頭髮,用力向後一拉,讓葉小帥面朝天花板,他纔對着葉小帥笑道:“希望你不要讓學生太累,身爲教導員,難道不應該多替學生考慮考慮嗎?”
“你也就這點本事!”
葉小帥冷冷一笑道:“嘴上說着最討厭蠻力,可實際上,你處理事情除了會用蠻力以外,還會什麼?”
“那沒辦法啊!誰讓你腦子裏面全是漿糊,都不知道好好回答學生的問題,哎!學生不好做啊!”
潘飛說完後,一把將葉小帥身上的衣服,反撩起來,矇住了葉小帥的頭,然後抓起帶進來的一瓶礦泉水,對着葉小帥的臉,一頓澆後,放手抓起一個文件夾,甩手就狠狠地拍在了葉小帥的臉上。
“啪!”
清脆地響聲,傳遍了整個審問室。
“現在清醒了一些沒?”
潘飛咧嘴一笑道。
“你是我教出來的,過了這麼多年,脾氣大了,本事卻小了?”
葉小帥冷冷地說道:“這點力氣,能幹嘛?給我按摩呢?”
“葉教導員誤會學生了。”
潘飛笑道:“學生雖然的確沒有您的這一身蠻力,可沒關係,學生這次可是帶了傢伙進來的!”
“上面派誰過來提審的小帥?”
此時,在玻璃廠的醫務室病房以內,白潔躺在潔白的病牀上,這可是其他人沒有的待遇。
就因爲她是葉小帥的女朋友,所以纔有資格躺在這裏,全天二十四小時有醫護人員在附近,隨傳隨到。
可白潔就是手腳受了槍傷,子彈取出來後,僅僅只是需要包養而已,壓根沒必要接受這麼好的待遇。
鄧文軍卻生怕白潔出事,幾乎每隔一個小時,都會過來巡邏一次。?
面對白潔的提問,鄧文軍如實地說道:“潘飛,聽說好像以前是葉帥的兵,放心吧,問題不大。”
“誰?”
白潔卻突然腰間發力,身體直接坐了起來。
“潘飛。”
鄧文軍看到白潔這副模樣,忍不住說道:“師孃,您身上有傷,最好還是躺下,好好養傷。”
“躺下,你讓我怎麼躺下?潘飛會殺了小帥的!快,快扶我過去!”
“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
“潘飛是葉帥以前的兵,他怎麼可能會殺葉帥,而且師孃,您現在的身體狀況和身份,都不允許您過去那邊。”
“那你就替我過去!”
白潔焦急地說道:“潘飛是小帥的兵不假,可這人心裏有問題,小帥落在他手裏,會被他找機會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