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師父我們緣起上古時 >第 190 章 天上掉下來個神仙
    相望閉緊雙眼,使勁捶着頭:“做個人都不知道走了哪門子的狗屎運,還想成神?做夢。做夢。做夢。腦仁兒疼,腦仁兒疼,腦仁兒疼……腦仁兒疼……”

    狐魄兒眉頭微皺湊到相望跟前,發自內心的關懷了一句:“師兄你真病啦?有病得治。”

    相望一把搶走了她手中的白狐,狠狠的丟下一句:“我這就問問它到底圖個什麼?我先處理它然後回來再教訓你,你也別閒着,戒律給我背,背到我回來。”

    相望這門摔的不輕,愣是震下來了幾縷稻草,狐魄兒坐在桌前眨了眨眼睛,“咦~~~”

    她倒了杯茶水,嘆了口氣心道:又病重了。師兄這病,見到嬌俏的貌美女子便是一隻小狼狗,見到我就是一隻發了彪的大瘋狗……

    她覺得十分惡寒,什麼毛病?

    她甩了鞋子,腳丫開始了悠閒的放風中~~~

    不多時便打了個哈欠,眼皮有點沉,但還是很認真聽話的叨叨了一句,“戒律給我背,背到我回來。”如此草率簡單的背完,便獨自睡覺去了,再送白狐一句自求多福吧,她就踏實的見周公去了。

    相望抓着白狐來到四達亭,隨手一扔就怒道:“還裝是吧,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警告你,離她遠一點,不然小爺我就掐死你。”

    在摔地的一刻,白狐瞬間就搖身一變,冷冷淡淡的回看着相望。

    相望嗤之以鼻,且火氣還不小:“還真是個狐妖。你……你………………我了個祖宗。”

    他愣住了,指着白無泱的手瞬間僵直到收不回來了。

    這張臉即便是過了千年,他也仍是記得的,他有些激動,一時間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該氣還是該喜了,他嘴脣顫抖,說:“你是……你是……北……”

    白狐覺得他有病,睨了他一眼道:“白無泱。”

    相望抽動着嘴角尷尬的笑了笑:“呵…呵呵……雪域無疆,萬里無泱,好名字,好名字。”

    白無泱突然很想笑,但見相望這瞬間秒慫的勁兒就知和狐魄兒絕對的是師出同門,如出一轍的說拍馬屁就拍馬屁,說不要臉就不要臉。

    白無泱挑了挑眉問道:“你什麼意思?”

    這回徹底的該輪到相望一臉懵圈了:“啊?”

    “是要和我打一架嗎?”白無泱見他秒慫的勁兒,突然多出了一點耐心。

    呆愣,驚訝,似雷劈如他:“我不嫌命長。”相望趕忙連連搖頭:“不不不,早知是您,我就不管魄兒了,你倆想怎麼接觸就怎麼接觸,想怎麼舔就怎麼舔,想怎麼膩歪就怎麼膩歪,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想怎麼裝就怎麼裝。”

    相望的腦子還處在懵逼狀態,可能整個人都已經傻掉了,說起話來,已經語無倫次了。

    白無泱眸光聚了聚嘶了一聲,“我裝什麼了?”

    相望抽動着嘴角,覺得自己腦子可能都在剛纔的一瞬間死掉了,“你裝……你裝……你裝作白狐,不現真身是怕嚇到魄兒而已,理解理解。”

    白無泱略有些笑意的嘴角轉瞬即逝無人察覺,又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我本來就是白狐。”

    相望:“……”你不是白狐你是祖宗,裝的有理有據。

    白無泱看了看相望,便也不做遮掩,將心中的疑惑通通都問了個痛快,他說:“她的生活習慣爲何如此怪異?”

    相望:“啊?哪裏怪異?”

    “與她接觸的東西,三日便是一換,此爲何意?”

    相望脫口而出:“還不是因爲你。”

    “因爲我什麼?”

    相望眼睛一閉,又他孃的說錯話了。

    “因爲……因爲她天生的性格便很是荒唐,無論遇到什麼都自來熟絡萬分,時常都能與一副碗筷,一個水壺,一根木棍叨叨上許久,我和師祖怕她如此怪異的性格與這些物件再來個日久生情,甚是惶恐,遂舊物換新,畢竟新鮮的事物還不至於達到感情深厚嘛。”

    白無泱若不是有那高貴的姿態撐着,想必定是滿臉的黑線,再次想到了她的那句棋逢對手,好一個棋逢對手,如若這些個物件都成了精怪,那還了得?他又看了一眼相望,微微垂首,對她的此番管束還是認可的。

    “我和她相處,你可反對?”

    相望一時語塞,祖宗夠直接。

    想反對~不想反對~怎麼反對~沒法反對~反對不反對~反正都不對。

    他又長嘆一口氣,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怎麼回答都不是~答與不答都不是~反正怎樣回答都不是。

    無辜的眼神瞟啊瞟,不如大神你教教我該如何回答纔是?

    白無泱看了一眼這如遭了天譴般的神情遂開啓了金貴皇子五連問,相望開啓了無腦白癡五連答模式:

    白無泱:“你我可相識?”

    相望:“相識。”

    白無泱:(可我與你不識)“識與何地?”

    相望:“……”

    白無泱:“可知我是何人?”

    相望:“我知。”

    白無泱:(我可能還不自知)“我又爲何人?”

    相望:“……”

    白無泱:“你又爲何人?”

    相望:“相望。”

    白無泱:(……這個我知)“與她的關係?”

    相望:“……”

    白無泱:“她爲何人?”

    相望:“她是狐魄兒。”

    白無泱:(廢話。)“哪個狐魄兒?”

    相望:“……”

    白無泱:“我問你的是前塵。”

    相望:“我知。”

    白無泱:(知你不答?)“那就盡數講來聽聽。”

    相望“……………”

    白無泱看了看他,勾脣笑了笑:“他日得閒,便替我問問魄兒,可知這世間還有另外一種語言嗎?”

    “哪一種?”相望仍是懵的。

    “默默無言。”

    相望:“……”什麼意思?

    一語雙關,嘲笑了一個話癆,諷刺了一個詞窮的意思。

    他剛要走,忽而轉身問道:“常聽你們喚師祖,你們的師祖是太上老君,那你們的師父又是誰?”

    相望:“……”

    白無泱冷眼瞥去,冷哼一聲,便化身離開了。

    相望後知後覺的感嘆:“太上老君也曾是你的師尊,於她而言,自然就是師祖了。”

    狐魄兒一早醒來,便看到白狐躺在了她的旁邊,頓時就變得精神抖擻,藏哪?藏哪?

    日曬三竿,如此正大光明的摟着它睡大覺,她還沒渾到非要正大光明的和相望對着幹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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