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着,這位二小姐從藥缸中,掏出一個雞爪啃了起來。

    mb,這是靈肉雞吧,給喫血食的靈獸當作口糧的東西,這二小姐什麼東西都往裏面塞的嗎?

    “吱吱。”

    二小姐看到蝠王在伸脖子,笑了笑說道:“金振,我的外功修煉完成了,這缸藥也別浪費了,就賞賜給你的蝠王吧。”

    “多謝二小姐。”

    黑煞從藥缸中跳了出來,立刻有侍女過來給其穿上衣服,陳申目不斜視,當作沒有看見。

    快去喝洗澡水。

    陳申隱祕的捏了捏蝠王脖子,這傢伙雖然眼饞這一槓靈藥,而且混合了血食,但看到是別人留下的洗澡水有些抗拒,陳申怕這傢伙被發現,施加了點力道。

    蝠王無奈,壓下心頭噁心,飛到藥缸上,大口吞喫起洗澡水來。

    看自己二姐修煉完畢,三小姐笑着說道:“三姐,修煉非一朝一夕之功,爺爺和父親回來了,禁足令就不存在了,要不我們出去尋點樂子吧。”

    二小姐更衣完畢,搖着頭道:“三妹,近期還是不要招惹事端爲好,大房和二房眼睛盯着我們呢,就等着我們犯錯。”

    “那二姐繼續修煉吧,我要去尋點樂子了。”

    “不出祖宅,由你。”

    接下了一天,陳申就這麼跟着這位三小姐,一直在祖宅中閒晃,這裏的人都很鬼精,沒有犯錯,讓三小姐尋到滅殺的藉口,但哪怕如此,天色漸黑,這位三小姐還是隨便找了一個理由,用皮鞭抽打起幾名無辜侍女起來。

    直到手中皮鞭已是一片血紅之色,這才哼了一聲,帶着陳申返回。

    陳申目光看着那幾名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侍女,這些侍女,都很年輕,而且年紀輕輕就修到了練氣期,這是嫉妒麼?

    送二小姐回房後,陳申來到自己的居所。

    這就是金振的修煉場所麼,倒是較爲簡潔。

    一間小院子,沒有什麼雜物在其中,裏面也有侍女專司守候。

    “金振長老,是否要寬衣洗漱。”

    “你出去吧,我需要安靜,今晚我會在修煉中度過。”

    “是。”侍女面色通紅,有些疑惑金振的決定,但還是乖乖的離開。

    看着侍女離開的背影,陳申咧了咧嘴角,這妮子看樣子是金振的姘頭啊,這種小細節,在情報中可沒有,以後可得和這女子保持住距離,可別露出了馬腳。

    陳申回到自己的臥室,很快就明確了自己的猜想。

    這裏面有女人家的東西。

    沒有研究這些玩意,陳申在屋子中翻來覆去尋找,沒有找到什麼日記啥的,最後只好將目光投向了手中的儲物戒指。

    修士就這點不好,有點重要的東西,都隨身攜帶。

    要將尋寶破禁鼠放出來嗎?算了,它還能在空間中成長,這金振的儲物戒指,也不一定有什麼重要東西,還是自己用水磨的功夫,破解這枚儲物戒指吧。

    如此五日過去,陳申稍有空閒,就會破解這枚儲物戒指,並且和那名侍女保持距離,白天就像是跟屁蟲一般,一直跟着兩位小姐。

    其中有個插曲,那侍女在最後一日的時候,竟然不願離開陳申的居所,流着熱淚詢問陳申,他是不是另結了新歡,不要她了。

    mb,你男人死我手下了,屍體還在戒指中呢,挺新鮮的,你要不要看看。

    陳申可不敢這麼說,只能搖頭道:“我要更進一步,不能被兒女私情所羈絆。”

    侍女流着熱淚點頭道:“我等你。”

    說完留下一張手帕,抹着眼淚踉踉蹌蹌離開了。

    手帕上繡有一對鴛鴦,陳申搖了搖頭,隨手將之留在了金振的房間之中,眼光透過窗外,目中流露着思索。

    明日,金氏就要開族老大會了,他貴爲結丹修士,也有一席之地。

    還是加緊破開儲物戒指吧,只有一點點殘留了,自己實力比其強,進度比自己想象的要快很多。若不是怕損壞裏面的東西,昨日就可蠻力破除。

    終於,在深夜中,金振的儲物戒指,被陳申用水磨的辦法破除了。

    這是一枚黝黑的圓形儲物戒指,陳申手指上戴的,是一枚圓形白色戒指,只是被他用特殊顏色藥水覆蓋,成了一枚黑色戒指。若是不摘下來細細查看,根本看不出有何區別。

    這最後一絲破綻,今日就算是解除了。

    翻了翻儲物戒指的資糧,陳申嘆了口氣,md,沒有些日記的習慣啊,一點也不好學。當然,陳申也沒有什麼老什子寫日記的習慣,現在卻責怪起了旁人來。

    沒有日記之類的文書玉簡記載,就很難查到些過往的痕跡,他對金振的瞭解,依然停留在了尋常資糧中。

    要去找那名侍女瞭解瞭解嗎?陳申搖了搖頭,很快否決了這個想法,倒不是怕發現後,自己會辣手摧花,而是突然少個人,難免惹起不必要的懷疑。

    一件件法器物品被陳申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來,這些東西也不知道是金振原本就擁有的,還是斬殺修士獲得的戰利品,分辨不清啊。

    算了,還是同跟着兩位小姐一樣,少說話,少做事,做個沉默寡言的悶葫蘆吧。

    這幾天,陳申都是如此做的,並沒有惹起兩位小姐的懷疑,看樣子金振平常也是如此狀態。

    嘆了口氣,冒充不熟悉的人,交流都沒有幾句,就是如此困難。

    陳申有時也想過,自己是不是太過小心了,但想到鮑峯主他們的慘死,還有神祕的元嬰修士,不管是爲他們報仇,還是爲了自己的安全,再小心也不爲過。

    一夜過去,陳申從修煉中醒來,眼中精光爍爍,看樣子,他已經準備好了一切,達到巔峯狀態。

    金氏祖宅忙碌了起來,最中心最大的族嗣祠堂,一派忙碌的景象,侍女穿梭不停,周圍修士戒備森嚴,由築基修士帶隊,羅列成隊,守護四方。

    家族會議,正式召開了。

    金氏的構造組成,你可以看作是一種獨有的皇室組成,有點像是明末。.七

    家大業大,自己都分辨不清有多少旁系子孫了,這些有血緣的旁系分家支脈,就像是一個個藩王,或是守護一方產業,或是在御獸宗成爲脈主之流。

    但宗家主脈,只有一脈,代代相傳,選取最好的苗子,成爲繼承者。

    老族長就是那一代天賦最高的修士,現任族長也是,金飛光是下一代族長的最好人選,可惜已經身死了,宗家一脈,現在很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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