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剛剛在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出神?我都叫你好幾次了,你都沒聽見。”

    “是啊小姐,你是有什麼心事嗎?”

    小軒和大丫兩個人的聲音喚回了正在想得入神的陸瑤,她一擡頭,就發現小軒大丫二丫三人正睜着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自己看,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陸瑤聽到小軒和大丫的話回過神來然後笑了笑道:

    “小軒,大丫,而二丫,你說咱們都離開小寶他們也好長時間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怎麼樣了,晨晨還是不是原來的樣子,所以我就在想啊,咱們等這次回去後就回家去看看,順便在那裏住上一段時間,然後再決定要不要去京都,你們說好不好?。”

    陸瑤一邊說一邊偷偷的看了看離自己不遠背對着她的白墨禹。

    說實在的,擔心小寶他們是真的,但更多的原因是她現在有點害怕和白墨禹進京都,說實在的就是受那些電視劇的影響,對那些深宅大院的生活多多少少有點恐懼。

    所以現在他們雖然千辛萬苦的已經逃出了西涼國的包圍圈,但是卻隨着離家越近,陸瑤就有一種手足無措感,她知道自己這是又給矯情上了。

    而小軒和大丫他們一聽到要回家裏,都高興的不得了,雖然在京都裏有好多好喫的,可和小夥伴們比起來,他還是更喜歡和他們一起上山抓魚,下河摸魚。

    而大丫和二丫也確實有點想家了,所以聽到陸瑤的話都顯得特別的開心。

    “那大姐,瑞哥哥他們要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小軒看着遠處衝自己打招呼的吳君瑞,擡起頭來看着陸瑤問道。

    陸瑤聽到小軒的話,揚了揚眉道:

    “怎麼,你想瑞哥哥也和我們一起回去?”

    “嗯!”

    “那到時就叫他們一起,都去咱們家做客,好不好?”

    “嗯,一起!”

    而陸瑤不知道的是,他們說的話,都被遠處的白墨禹聽的一清二楚,只是他現在他現在還不能帶着她過那種她想要的田園生活,因爲在京都還有更重要的是再等着她他去處理,那兩個人如果不除的話,他們就永遠也沒有安寧的日子,所以現在他給不了她任何的承諾,只能默默的坐在那裏,靜靜的聽着他的丫頭在那裏說,更沒有去打亂她們說話的意思。

    但他保證一定會盡快解決這件事的,只要他不知道的是,等他們到達京都的時候,事情早就塵埃落定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現在嘛,他擡起頭來,看了看頭上的太陽,最終還是無奈的起身走到陸瑤的身邊,輕聲說道:

    “丫頭,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起身出發走了。”

    陸瑤聽到白墨禹的話,擡起頭來看了看天上的太陽,發現他們確實該走了,要是再不出發的話,太陽就得落山他們又得再這裏休息一晚上了。

    所以陸瑤對着他點了點頭,就把地上有用的東西和墨一他們砍回來的柴火全部收進了空間裏,然後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就起身出發了。

    白墨禹看見了,上前一步,看了眼走在前面的衆人,故意落後一步,然後牽起陸瑤的手,低下頭來湊到她的耳旁低聲說道:

    “丫頭,能遇見你是我這一輩子最最幸運的事。”

    “你,你,你說什麼呢?”

    陸瑤擡起頭來瞪了他一眼,連說話都結巴起來了,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這人卻每次都不好好說話,而且你說就說吧,偏偏還要對着她的耳朵吹氣,害的她全身雞皮疙嗒都起來了。

    不過雖然對此有點小小的害羞,甚至現在都不敢擡起頭來看他,但說實話現在她的心裏卻有一絲甜蜜。

    白墨禹看着陸瑤通紅的耳朵,笑呵呵的輕聲說道:

    “丫頭,我說的都是實話,也是心裏話,不過你要是沒聽清楚的話,我不介意再說一次。”

    白墨禹說着又把腦袋湊了過來,嚇的陸瑤趕緊阻止了他。

    白墨禹和陸瑤他們在這深山老林裏邊那是遊山玩水,一羣人嘻嘻哈哈的慢慢向着大夏國的邊境趕去。

    不過和這裏不同的是,西涼國的那個什麼七皇子在追丟了人後,又聽屬下來報說是自己開採出來的玉石和從老大那裏偷來的玉石,開進去都變成了廢料後,正在那裏大發雷霆呢,院子裏更是血流成河,因爲他認定這是這些人把他的好料都偷樑換柱了,不然這麼多的玉石,不可能全部都成了廢料,就連一塊也開不出來,這話說出來連鬼都不信,地動前他開的好些都是上等料,不可能一個地動這些料都廢了。

    和西涼國七皇子府裏相同的是,遠在京都的楚君安也正在自己的府裏大發雷霆,當等了幾天,還沒等到楚君浩得逞的消息,最終卻等來了西涼國大地動的消息,而且關鍵是到現在這人還聯繫不上了。

    楚君安在屋子裏發了一通大火後,決定兵走險棋,決定趁白墨禹還沒回來前先下手爲強。

    可是這個決定卻遭到他老師的極力反對,覺得這樣做太冒險了。

    “王爺,我知道你着急,可是這事真不可行,而且我聽說現在皇宮裏現在重兵把守,就是白將軍去西涼國也是他們的一個計謀,爲的就是給我們製造一個造反的證據,然後理所當然的把我們一網打盡啊!”

    “老師,你是從哪裏得來的這個消息?”

    楚君安聽到這些話一下子整個人都變得陰沉起來了,再一想到這些天音信全無的老四,就知道老師說的話十有八九是真的。

    但他就是不甘心,憑什麼?憑什麼?

    楚君安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這個昔日對他言聽計從的老師,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慢慢的在自己的面前會有意無意的說一些自己不如楚君衍的話的呢,也或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開始有事都瞞着自己而跟老四說的呢。

    就像剛剛說的這事,他相信自己的老師知道這件事後,第一時間告訴的並不是自己,而是老四,因爲在他眼裏老四比自己有本事多了。

    這麼想這,楚君安整個人更是如剛剛從地獄爬上來的餓鬼般,死死的盯着他的老師。

    楚君安一個急步上前,走到了丁太傅的身前,只見他快速的從身上拿出一把帶着寶石的匕首來,抵着他的脖子,神情有些癲狂道:

    “爲什麼,爲什麼,你是我的老師,爲什麼卻處處都聽老四的,說他這個好,那個對的,既然你認爲老四這麼好,那你就下去陪他吧。”

    丁太傅看到這樣癲狂的楚君安,加上脖子上傳來冰涼的刺痛感,他突然開始有些後悔起來把這事說出來了。

    四王爺離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一切要等他回來再說的,可是,唉……現在什麼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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