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陸瑤剛從空間裏泡了個澡出來,剛想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她便聽到門外大丫叫自己的聲音傳來。

    大丫他們都知道自己的祕密,知道自己沒事的話就會一個人跑到空間裏呆會,而且她們也知道空間裏一大堆事等着自己,所以沒有急事的話,她們一般是不會輕易來叫自己的,於是她對着門外喊道:

    “大丫,進來吧。”

    大丫聽到了陸瑤叫自己進去的聲音,便從外面打開房門走了進來,而且手裏還拿着一張類似於請帖的東西,然後走到她跟前對着陸瑤道:

    “小姐,這是右相府裏的大小姐叫什麼賀悠然的給你送來的請帖,說是想邀請你去參加什麼賞花會,賢王和姑爺都說要你自己決定,他還說去不去都無所謂,你高興就成。”

    陸瑤坐起身來,伸手接過大丫遞過來的帖子,結果打開一看,頓時就冷笑一聲。

    她可是知道這右相的千金賀悠然對她家大白可是情有獨鍾啊,她會這麼好心?看來這是想要看自己這個鄉下丫頭的笑話吧?

    賞花詩會?

    有趣的緊,不過這消息還真是傳的有夠慢的,想必這個時間點也是右相千金賀悠然的極限了吧。

    陸瑤自己想想也是,自己在外人眼裏可不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鄉下丫頭嗎,而人家是堂堂右相之女,自己怎麼夠格和人家搶呢。

    想來以她們那針眼大的心胸,想必明天去肯定對會對自己好好一番羞辱吧,不過誰羞辱誰還不一定呢。

    “那小姐,咱們明天要去這個什麼花會嗎?”

    大丫看着陸瑤道。

    “去,幹嘛不去,別人都盛情邀請了,我怎麼能拒絕呢,所以自然要去了。”

    陸瑤說着兩眼放光,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別有深意的笑來。

    她這個人從來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不過有人不怕死的敢膽惦記自己的東西,還不怕死的自己找上門來捱打,那就另當別論了。

    次日,右相府。

    “聽說了嗎,今日悠然還邀了那個賢王的師妹,白將軍的未婚妻。”

    “哎呀,真的嗎?那個陸姑娘真的會來?”

    “前些天我還聽說,她當街打了範士仁呢,而且還因爲這事,範士仁還要被流放千里三年呢。”

    “真的,那還有假。”

    “我還聽說,那個陸姑娘身手了得,力大無比呢,就那麼輕輕一腳,就把那個範士仁踹飛出去好幾米呢。”

    “所以我們呆會可得驚醒點,不要被人當槍使,到是被一腳踹飛,丟人的就是自己了。”

    “嗯,這次明擺着這賀悠然想要藉機羞辱這個陸姑娘,所以我們最好遠離一點,讓她們倆個最好打的兩敗俱傷,丟盡臉面最好不過。”

    “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顧小溪,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可……是……”

    陸瑤沒想到,自己剛來還沒進門就聽到自己的八卦,所以便停下腳步在那裏津津有味的聽着,沒想到自己這一腳,到時出名了。

    大丫聽到裏面這些大家小姐說的越來越難聽的話,怒氣衝衝的就要立馬衝出去撕了這些嘴碎的。

    陸瑤看到她的動作,看了她一眼,對她搖了搖頭。

    大丫見自家小姐攔住自己,不免有些委屈道:

    “小姐,你看看她們說的什麼話,看我不出去打的她們滿地找牙,不用你,打這些人我一個人就綽綽有餘。”

    “大丫,咱別激動,你想想,你若現在衝出去的話,不正好印證了她們說我們是野蠻人的話嗎。”

    看見大丫激動的樣子,陸瑤笑着道,不過大丫聽到自家大姐的話顯得更加委屈了,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陸瑤看到大丫的樣子輕輕一笑,她也覺得這些人事多,沒事就動不動辦什麼會的,在自己家呆着她不香嗎,出去街上皇逛買點好喫的她不美嗎,不過既然來了,那就看她怎麼啪啪打她們的臉吧,於是陸瑤笑着道:

    “急什麼,你小姐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等下看我怎麼打臉她們,好了,彆氣了,來,喫個草莓。”

    陸瑤說着,伸手一翻,便從空間裏拿出幾個新鮮的草莓來。

    不是她陸瑤自己吹,她堂堂一個穿越者,不要說那琴棋書畫都會,但百來首唐詩宋詞那還是不在話下的,所以,也許今天叫她來參加琴棋書畫什麼的,她還要考慮考慮,但這詩詞嘛,只能說撞槍口上了。

    要是這都能輸的話,那她真的要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看來今日是有好戲看了,一個是京都公認的京都第一美人才女,一個是草包美女,不,是力大無窮的草包美女,你說她們兩個要是打起來,誰會贏?呵呵呵……

    不過這才女就不怕她欺負了人陸姑娘,那白將軍又來給她一個肩摔。我可聽說了,這都上杆子好幾回了,次次被趕,也就她臉皮厚,叫做我早就另尋他家了,這天下的男人又不是死絕了,非他不可,真真是好笑,還整天弄得一副白將軍負了她的樣子。”

    就在陸瑤和大丫兩人把手上的草莓喫完,擦了擦嘴角剛要擡腳邁出去的時候,突然聽見一道略有些尖酸刻薄,不過卻是句句大實話的聲音從裏面傳來,而隨着這話一出,裏面瞬間變的鴉雀無聲,而後爆發出呵呵呵的嘲笑聲。

    聽到這個,大丫的肺都快氣炸了,要不是陸瑤攔着,她非進去和她們拼命不可。

    和大丫不同的是,陸瑤還覺得這剛纔說話的姑娘還挺對她口味的,雖然話說的直了點,可這可比那些嘴上說着甜言蜜語卻一肚子壞水的人強多了。

    不過這賀悠然倒是知道,當初一見面吳君瑞就把白墨禹這些年的豐功偉績一一和她說了,包括這賀悠然三番兩次的假裝和白墨禹偶遇,還被墨一過肩摔扔出去的事。

    “三妹慎言,要是被賀悠然聽見了,又該哭哭啼啼的一副我們欺負她的表情了,看着讓人——噁心!”

    “噗呲!”

    聽到這話,陸瑤實在憋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誰?”

    “見過兩位郡主,在下就是你們口中的草包美人,沒忍住,實在不好意思啊!不過對於郡主的話,在下十分的認同?

    還有各位,我起碼還有一張臉和一身力氣,說的不好聽的,要是成了婚在婆家過的不如意,被欺負了最起碼我還有一把子力氣打還回去,怎麼的至少也要讓那些欺負我的人知道,我不是好欺負的,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了的。

    可在坐的幾位,我想問一下你們有什麼呢?是有才還有有貌,也或者是你們不如意是能不被欺負,也或者和我一樣打還回去。

    你們什麼都不會,除了被欺負外哭哭啼啼怨天尤人外還會什麼,打回去?你們敢嗎?也就你們這些什麼都不是的人才會在背後說人壞話苦中作樂罷了,有那個時間,我勸各位還是回家多看看書,也或者學學拳腳什麼的,免得日後被欺負了,用比在那裏要死要活的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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