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孩子,這是我見過第一次,這樣自卑的男主。以前咱們的都是已經跳過了黑暗階段。】
“因爲雋灸是在白嚶嚶拒絕後纔開始脫繭成蝶吶~”楊墨應了球球一句,看了一眼蕭琰身上的肥肉,伸手接過他手裏的袋子,“那我們跑半小時,然後一起喫好不好?”
“一……一起喫?”雋灸又愣住了,低着頭耳朵都紅了。
“嗯,好啦~好啦~。”楊墨拉住他的手,把拉到一邊,輕輕放下袋子:“跟我做熱身運動。”
雋灸愣愣的,低着頭看自己的手,久久回不過神來: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牽自己的手……還是沒把自己的東西丟了。
做過熱身運動,兩個人就在操場跑起來。楊墨還好,雋灸半圈就不行了。
畢竟身上那麼多肉,實在是累贅。
不過在楊墨的加油鼓勵下,還是堅持了下去。
兩個人一起吃了早餐,就回了宿舍。
原主已經大三,馬上就準備實習,原主因爲還要打工,賺生活費,所以學習才拉下。
「雋灸好感度:15。」
【跑了半個小時就長了5個好感度,好筍昂!】宿舍,球球看着屏幕上的好感度,蔫了吧唧的。
楊墨在各大網站上瀏覽,找了一個兼職,填了資料後就開始化妝。
“原主學習不好選修設計,有天賦卻不知道怎麼利用賺錢,非要去洗盤子!真的是頭疼。”
【宿主,您化妝去幹嘛?】
“逛街啊!來都來了,當然要出去看看,還有我很餓。”
【宿主,您只有三萬昂,昨天已經花了五千,你現在只有25000,不要亂霍霍,實習出去您可是要租房的,這裏的物價那麼高!!!】球球看着以前宿主都是穿進優質小世界,現在突然來了一個條件不怎麼好的,怕她沒有反應過來,特意提醒一句。
“不要,我現在就要去購物,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楊墨一臉任性,上妝的手頓了頓,調皮道:“你不是可以化作人形麼?到時候你打工養我。”眼眶一紅,抽抽噎噎:“球球,你也知道宿主我失去了所有功德點,心情鬱結,對任務也力不從心……”
【噠咩!】球球馬上用爪子在身前做了一個X,飛到一邊趴着:【我還是一個孩子,不可以用童工。】
商場。
楊墨先去吃了東西,又去電子城給自己更新了一下未來的設備。
黃昏。
楊墨拿着大包小包向學校走去,在經過小巷時球球一下子咋咋呼呼起來。
【男主被打了!】
“嗯?”楊墨轉頭看去,只見幾個社會上的人把雋灸圍住,一個耳朵打了幾個耳釘的男人兇狠開口:“死胖子,把保護費付一下。”
【在原著裏沒有這一段啊!】
“不是……不是昨天……剛……”
“廢什麼話!再不拿出來,老子打死你!”
“沒……沒了……”
“沒了?tm的!”那個男人一巴掌打到了雋灸臉上:“把他衣服扒了。”
說着他後面幾個人就圍了上去。
“住手呦~他是我的!”
就在他們要扒雋灸衣服的時候,一個輕輕的聲音傳了進來,衆人一愣,看過去發現是一個女的。前面說話男人向地上吐了一口痰,領着雋灸的領口向另外幾個小跟班嘲笑:“呦,這死豬還有美人?”
“要不以後跟了老子,勞資帶你喫香的喝辣的,讓你日日過香消玉損的生活啊~”
楊墨歪了一下腦袋,還沒有開口,後面又出現幾個殺馬特的女人,手裏拿着棍子,領頭的大姐大看了一眼手機:“就這個臭婊子,不戴眼鏡差點沒認出來。”
“楊墨是吧?”
“嗯?”楊墨乖乖應了一聲。
在原著裏,原主就是因爲沒有幫白嚶嚶作弊,白嚶嚶找了人打原主。
“給我打!”那人二話不說,招呼後面的人就圍了上去。
拎着雋灸的男人罵了一句:“這娘們怎麼惹了那麼多人。”
【宿主大大……她們目的明顯昂!】
“當然明顯,因爲原著裏有描寫,白嚶嚶因爲原主舉報她,記恨在心,第二天就找人打了原主。原主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花光了所有積蓄,回來之後白嚶嚶又組織人欺凌原主,導致原主精神崩潰,出車禍死昂。”楊墨勾脣一笑,轉頭在雋灸面前上演了一個大變臉,楚楚可憐道:“大哥哥,可以借個棍子麼?”
小混混:“………”一下子這麼可憐是什麼鬼?
“拿……給她!”領頭小混混就是一個社會的人,那受的住一個女孩子的撒嬌,特別是楊墨這樣給人兩個反差的。
“你小心點!”拿棍子過來的小混混可能也只是一個學壞了的孩子,還有人性。
“謝謝,照顧好我的朋友。”楊墨禮貌點了點頭,歪着頭十分天真看着雋灸:“別怕,有我在。”
【宿主,別裝可愛了,打過來了。】
雋灸下意識點點頭,緊張看着楊墨。
楊墨微笑轉身,在轉身那一剎那,笑容消失烏雲密佈:“打架,可不好喔!”
“臭婊子,一臉餿樣,這個時候還不忘記勾引男人,看我不刮花你的臉。”女人見她不把他們放在眼裏,氣不打一處來,要後面摸出一把刀子,衝了上去。
楊墨眯着眼看着她們,如同看一羣螻蟻,手裏一轉,一股靈氣運到手上的棍子裏,擡起着她們一揮:“說了丫!打架是不好的喔!!!既然你們聽不進去,本座教教你們呦!”
“啊——”
只見,在她的一揮下,幾個殺馬特被一股氣流彈了出去,齊齊撞到兩邊巷牆上,在重砸在地上,滿眼但是恐懼。
楊墨一步一步走過去,在前面罵自己的殺馬特面前蹲下,把棍子抵在她的喉嚨上輕輕開口,落在殺馬特的耳裏卻是惡魔的呼叫:“今天到事情,是誰讓你們來的,你們就打回去喔,不然拿錢不辦事,有爲道德,你說呢?姐姐?”
“鬼啊!!!”殺馬特哪裏還敢說話,看起來那麼溫柔的人,說話也是輕輕的爲什麼那麼可怕。她們本來就是拿錢辦事的,又不是賣命的,這個時候不跑更待何時?
【宿主大大,爲什麼不問是不是白嚶嚶叫來的?這樣也可以讓男主看清楚白嚶嚶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楊墨微微搖頭:“男主對女主還是喜歡的,在心裏白嚶嚶就是他的白月光,溫柔善良美麗。要是問來,就顯得這一切是我安排的,得不償失。”
【難道就這樣白白浪費這一次機會麼?】球球十分不樂意。
楊墨微微一笑,靠在球球耳邊說了一句,轉身看着滿臉驚恐衆人,十分天真地胡扯:“父母去得早,給我留下一點防身的東西呢~幾位哥哥要不要試試呢?”
“有病纔想試試!”拎着雋灸的男人脫口而出:“今天只是誤會,看在我們借你棍子的情況下,後會無期。”說完一溜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