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宿主專寵 >第26章:碰瓷親王
    “啊———”

    馬車在繁華街道上緩慢行駛,本是打算去茶樓喫點東西,誰知馬車要拐彎入茶樓街道時,因拐彎視角盲區,未見有人走出,馬也來不及剎蹄,碰到了一人。

    侍衛見識,蹙眉下去,厲聲詢問:“何人阻攔。”

    “講不講理?是你們跌撞了我!”被馬碰到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從自己店出來的楚夢。

    在這個等級森嚴的古代,皇家便是天,不敢是誰,都不允許蔑視皇家的權勢。

    如這樣私自看見馬車的,都一律當刺客處置。

    只見,侍衛自腰間拔出長劍,向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一指,冰冷着聲音道:“衝撞皇家車駕、衝撞當今親王、當朝攝政王,歷律當場處死!”

    衆人聽見侍衛的的話,先是一驚,後是惶恐跪下,敬聲道:“攝政王萬安!”

    在這個京城,有不知道當今天子的,但沒人不知道這個攝政王的存在。

    而這個攝政王在外的名聲極爲好,並沒有大臣私下所猜測那樣,和天啓有……

    而在外,是一個戰馳沙場,保衛國家是一個令人敬仰的英雄人物存在。

    只是後面因一件事,他們的英雄還是英雄,只是再也沒有管過別事情,也沒有出現在百姓視野。

    【因原著沒有沒寫攝政王過去,又加上蕭玄不是男主這樣的重要人物,所有沒有描寫這樣衆人跪拜的場面。】球球在一邊解釋着,視線落在藍色透明屏幕上,臉上表情淡淡的。

    【宿主在小世界裏過的是現實生活,千變萬化,原著爲了節奏自然避開日常的生活瑣事。】

    ‘欸?’楊墨聽着外面的聲音,疑惑開口:‘所以,她爲什麼會碰到蕭玄馬車呢?原著她們可是沒有什麼交際。’

    【或許……】球球側頭狐疑地看了一眼宿主,她是在疑惑?幻覺?

    【……是意外吧。】

    ‘哦!那就是她倒黴了。’楊墨側了側身,自然靠在蕭玄身上:‘現在這裏可不是原著裏的紙片人吶,每個人有血有肉,要是碰瓷便是算了,要不是那可是會被誤認爲是刺客喔。’

    【爲什麼碰瓷就不一樣?】球球興致缺缺地詢問。

    ‘因爲碰瓷的已經想好了退路,無意的纔會慌張吶,然後不知所措昂!’

    “呵!攝政王就可以以權欺人麼?”外面,楚夢咬牙在地上起來,冷冷看着這個侍衛:“都說天啓皇帝愛民如子,如今一看,不過呃呃!”

    “繁華街道之上,你們馬車傷人在先,不道歉便罷,還要殺人滅口麼!好大的官威。”

    楚夢有意挑起百姓的民意,造成百姓暴動,好藉此脫身,保全自身。

    這樣的招術,在她一個後世人,經過無腦小說洗禮的人來說,信手拈來。

    只是她忘了,小說是小說,現實是現實,奴/隸社會,尊卑有別,在百姓心裏,官府就夠他們恐懼的,何況這裏內城,多是大臣家眷、奴僕小廝,更者稀有商級。

    天子腳下,誰家不是咋夾着屁股過活,草菅人命的時代,你跟我誰有理?

    侍衛二話不說,揮劍直接砍了一去。這樣侮辱自己的主子,抄她祖宗十八代都夠了,今日要她一命已是皇家仁慈。

    楚夢沒想到她的話,沒讓衆人起一點波瀾,所有連頭都沒有擡起來。和她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看着砍下來的劍,她終於知道怕了。

    驚恐尖叫一聲,橙黃之物在兩腿間溢出,糗臭之味冷熱作嘔,雙腳一軟顛倒在地上。

    “皇叔!手下留人!”

    就在這時,只聽兵器碰撞發出聲響後面,蕭玄的聲音就轉進了馬車。

    “皇叔,她還小,不懂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便饒了她這次。”

    兩劍相交,如同一把鋒利的剪刀架在楚夢的脖子上,只要她微微一動,鋒利的刀刃就會將她的喉管割破,鮮血飛濺。

    雖然已經死過一次,可在面對死亡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顫抖和恐懼!爲什麼會這樣?不是穿越者都是被這些人爭先恐後的寵的麼?

    爲什麼?爲什麼!這個攝政王那麼冷漠!

    想起在宮裏的時候,看見過一次這個傳說中的攝政王,比起蕭琰不知道好看多少!

    只是皇帝都好像敬畏他又年輕,要是她可以……

    明明小說裏的女主也是因爲被馬車撞了結緣,自己差點就死在這裏!憑什麼?

    要是自己有楊墨那個賤人一樣的身份背景,是不是自己就沒有這樣被動?

    該死!一定是楊墨那個賤人在攝政王那裏說了什麼!所以纔將自己自於死地!今日的屈辱她一定要那個賤人百倍奉還!

    一時間,這個街道上寂靜無聲,許久後才聽見馬車裏傳出一聲很輕的茶杯放在桌面的聲音。隨即,侍衛便是面無表情收回手裏的劍,退後兩步,踮腳躍回馬車上。

    見此,蕭琰鬆了一口氣。他這個皇叔喜怒不行於色,在有記憶已來就沒見他笑過,總是半垂着眼,長得的確是令女人着迷,男人亂想,卻眼裏沒有半點情感,很難讓人對他有好感,甚至畏懼更多。

    楚夢是江湖之人,隨性慣了,不懂皇家禮儀,要是皇叔現在要她的命,自己怕是也救不下來。

    拉車的馬蹄在地上噠噠兩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仰頭打哈欠,鼻涕打了楚夢一臉,踏着孤傲的頭顱向前面仰敞而去。

    馬車離開,衆人紛紛站了起來,看見狼狽的楚夢,都低聲討論起來,對楚夢指指點點。

    楚夢根本沒有在驚嚇中回過神來,又被馬噴了一臉鼻涕,想死的心都有了,現在聽見別人的指指點點,更是不知所措,整個人就愣在原地,第一次明白什麼叫社死。

    “孃親?姐姐尿褲子了。”這個時候,一個小孩子天真的聲音在衆人的討論中響起,隨即就是一靜,隨後衆人發出鬨堂大笑,再也不掩飾聲音說起來。

    蕭琰第一次感覺這樣丟人,微微皺眉。昨天就告訴過她,不要惹攝政王,即使遇見了也要遠遠躲開。

    沒想到轉眼,她就自己惹上了!只是不知道是她不怕死還是想死!

    越想越氣,也不看楚夢,扶袖而去,留下楚夢一個人在原地,心如死灰。

    而離開的馬車上,球球好奇低問楊墨:【宿主,明明蕭玄什麼也沒有說,爲什麼那個侍衛就把劍收了起來?】

    楊墨輕笑,視線落在蕭玄的茶杯上,淡淡道:‘茶涼客走,蕭玄茶杯裏的茶只有兩口,沒喝完就放下了,說明這事就此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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