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鳥!我們可真是有緣。”說着,在她心口的地方摸了一把,嘴角露出冷笑:“噢!僞君子!”
“這樣就好辦了,你把本王的妃子弄沒了,你可想好怎麼陪給本王?”
楊墨雙手護在身前,梗着脖子頂嘴:“賠給你一個就是了!那麼小氣幹嘛?你現在可不算我爹。換人了,你知不知道?”
“誰要做你這個麻煩又愛哭的爹?又菜又愛玩!”6號捏着她的脖子,細膩的觸感讓他這一具身體迅速有了反應,這讓他更加用力的捏住那細小的脖子。
【斷了!斷了!要斷了!】球球在一邊看得驚驚心動魄,着急的在空中左右飛。
楊墨呵呵直笑,因被捏住脖子,聲音在喉嚨裏一節一節的。
她不要命地道:“你這麼兇!是不是對那個人也這樣?你說!你要是用對付那個人的手段對我,你會不會也愛上我啊?
那麼到時候,你愛她?還是愛我?哈?你這個廢物!”
6號的眸子在此刻變得赤紅,眸子滿是殺意,或許是真的動了氣,一手撕開了她的外袍。
“那你可要受的住,與她一樣的手段!”
6號顯然沒有在那個世界時候那麼紳士,說得出就會做的出,手也動了起來。
楊墨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件被撕,那世界裏的畫面不斷在他腦海裏播放,放開嗓子就開始號啕大哭。
而她的所用,恰恰好被尋過來的金宇聽見,見他哭的那麼慘,想起先生的話,本來不想管的自己,想起來一事敲門喊了句:“皇叔,可在裏面?父皇有請回宮相商。”
6號手一頓,楊墨得了空隙,一把扯下他身上的斗篷,就往外面跑。
一開門,就要看見太子在外面,兩個人擦肩而過間,四目相對,各有心思以後。
楊墨:金宇,我沒白教你。
金宇:攝政王還真和墨相家的傻子有點什麼?倒是可以好好利用這一個點。
一眨眼,楊墨就跑得無影無蹤。攝政王看着跑掉了的人,腦子也清醒了起來,有些脫力地靠在書案邊。
今年的考覈比起往能的還要早……
捏了捏眉間,眼裏全部全是寒意和瘋狂。失去控制的情況,以前是在6層以後,這裏纔是第三層,這越來越讓他心中煩躁。
楊墨!
……
金宇在門口看了裏面一眼,在他的角度看過去。6號依靠在書案上,似乎還沒有在迷離情愛裏抽理出來。
果然,無風不起浪。這個考場的攝政王是一個……
不是說考覈都是聞風喪膽的麼?我見着格外有趣,哪有系統說的那麼危險。
他不在多留,前面本來就是因爲一時之計,等裏面的人緩過來,說不準倒黴的就是他就是自己。
楊墨跑出了國子監,一路上用攝政王身上的斗篷裹住自己的身體,恐懼的情緒一點點佔領他的身體。
他也不管會不會給原主老爹罵,一股腦就要跑回去。
不過在半路上,就放棄了回家的念頭。
太子是金宇,攝政王是喬景,兩個權利地位高的男人都在泉水村。
自己是按金幣換的,丞相之女,按着女頻的小說了說,自己這麼也是女主等級。
自己是女的,真實身份也是女的。那麼第三層的安排會不會是女頻分在女子身上,男頻分在男子身上?
直到現在也沒有看見安哲,不知道他那麼多金幣,分到了誰的身上?
總不能是皇后吧?
“我們北城有沒有生病的皇子?或者不受寵的?或者近日回北城的?”她問外面的車伕,手擼着球球的毛。
外面車伕反應老半天,才記起來他家少爺把腦子燒壞了,以前的事情也忘了。
“公子,小的只是一個車伕,這話怎麼敢說。”
“你說,這就我一個人聽。”
【還有本系統!】
外面猶豫了一會,許才悶出一句:“當今皇上和先帝一般有三子,處了皇帝,還有兩個親皇。”
“處了攝政王還有一個弟弟?”楊墨一下子開心了起來,叫道:“去!去那個皇子府邸。”
說不定多災多難的安哲就在那,哎呀呀,有安哲在怕什麼變態。
“少爺!”外面車伕顫抖着聲音:“咱們還是不要去了……聽說寒王……哎喲!公子啊!咱們和寒王關係不好,人家早些天才回京的。”
“皇上怕寒王鬧事,回來半個月一直關在了皇宮裏,聽說啊!昨天還下旨讓寒王暫代大理寺卿。人家壓根不把皇帝放在眼裏,根本不去。”
“這半個月大理少卿一個接着一個死,讓老爺知道小的把您帶去寒王哪,會打死小的,公子您不要爲難小的啊。
小的上有老,下無小,還沒娶媳婦,還沒……”
【宿主,這個寒王的設定,很像反派昂。】
“你再不走,本公子現在就打你,快去!”楊墨一腳踢在馬車上,咋咋呼呼得很。
外面一陣苦瓜臉,知道少爺的性格,不敢再反駁,打馬車就去了皇宮。
馬伕放下楊墨,哆哆嗦嗦道:“少爺,您自己玩,小的還有事,走……走了!”
“昂!我會告訴我爹是自己來的,不會連累你。”楊墨擺擺手,打着傘跑向宮門口。
士兵看見他,擡手打了一聲招呼:“喲!墨公子又進宮找攝政王玩?”指指一個方向:“攝政王纔剛進去,您走快些還能跟上。”
“攝政王?”那個王八蛋!怎麼也在!
“是啊。”士兵指指他身上的斗篷:“您剛纔也是攝政王在一塊吧?才分開一會就又想起來了?”
“是啊!我找攝政王有點事。”楊墨笑着心說,‘你們臉上那個曖昧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啊喂’。
擺擺手不想多留,又下着雨,就向裏面跑去,在拐角的時候,拐了一個彎。
【宿主,你能認路麼?】
“不認昂,可皇宮什麼的,人家最熟的好不好?”楊墨打着傘,笑吟吟向一個地方而去。
攝政王什麼的,那個瘋子,自己可不要在自找麻煩。
彎彎繞繞,沒一會就在宮人哪裏問道了寒王所在。
御書房。
“寒王,你回京也有半個月有餘,最近大理寺卿的事情你也聽說了一二,你便去看看,也算了打發打發時間。”
御書房裏,着了皇帝一身龍袍坐在軟榻上,側手還坐着一個滿臉陰沉,身着一席白衣的少年。
少年看着就20上下,雖是長得溫潤乾淨,可臉上的陰霾,連九五至尊的皇帝,對他都有幾分自心裏的害怕。
早年做的事情,更是歷歷在目,比起攝政王的外冷內熱,這個時候的,寒王就是整個人都是冰疙瘩。
說完,皇帝也有些蹙眉,昨天就下旨了,今天也沒看見他這個弟弟要去的模樣,纔是宣來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