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拿着保釋合同來到局裏,辦了手續,淡淡看着青柳:“我和安哲已經離婚,他說愛你,所以把所有的家產和安氏都給了我。”
“唯一的要求就是,保你出來。”
“以後你們怎麼樣,都隨便你,你傷害我的事情我也既往不咎。”
“不過要你不要找我麻煩的情況下。”
青柳惡狠狠看着她,可她現在不敢輕舉妄動,不然又要被送回去。
等等!
她說安哲淨身出戶了?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
楊墨沒有多留,轉身離開接管安氏的交接工作。
青柳在門口看見安哲,他在那裏和以前一樣意氣風發,帥氣迷人。
後面還有記者,看着安哲像她來,想起楊墨的話,她只感覺噁心,頭也不回地向另外一個放下離開了。
安哲愣在原地,苦笑一聲。
[考生:安哲青柳
心動:-8011
虐值:+5050。]
——“老公,假離婚吧。假的!怎麼樣?”
——“給你一天考慮時間,明天我在家等你。”
——“答應她,幫你拿回集團。”
青柳,你真是和她嘴裏說的一樣麼?愛慕虛榮麼……還是說不由它意……
晚上,夜總會。
“這個還你。”
“拿着吧,以後還有很多地方要用。”
“我雖和楊墨離婚,但喫飯的錢還有。”
傑景和安哲來到包廂裏,兩個人喝空十幾瓶藏酒後都有些昏沉,
安哲將那張卡還給傑景,傑景沒要,兩個人就這樣你推我,我推你,就打了起來。
兩個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沒打一會就弄得鼻青臉腫,一個也美落着好。
雙雙癱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看着彼此,最好互相一笑,在桌上一人拿了一瓶酒,仰頭呼嚕呼嚕喝了幾口。
安哲道:“一回來就要和我搶女人!”
傑景笑了笑,沒有接話,嘲諷道:“什麼叫你的?你娶她什麼目的,要我再和你說不一遍?”
安哲看了一眼時間,9:23。站起來揮手,踉蹌着像我外面而去:“走了,明天還要去找工作。”
22:00
‘把自己玩沒了的蠢貨我見了不少,像你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青柳)浮再半空中鄙夷地看着臉上有道疤的青柳。
青柳癱坐早地上,身體微微發到,抵着的頭猙獰萬分,顯然時氣得不輕。
現在又聽見這個和自己長的一樣的人嘲諷自己,這些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到晚上10點就到這個鬼地方!每次來她都要嘲諷自己!
真是噁心!
“你那麼厲害,你倒是自己去啊!一天到晚就真的指責我!噁心!”她很像罵一句賤人,可看着和自己一樣的臉就想起她自己的臉,被楊墨那個賤人劃破相,心裏就控制不住的想把那個賤人撕了。
(青柳)看着屏幕什麼已經累積到91的虐值,微微勾脣,又嘲諷了一句:‘是你自己自甘下賤,做三,滑你一刀都是輕的。
你恨又怎麼樣?我要是你,我就把安氏拿在手裏。’
“安哲那個蠢貨都淨身出戶,沒有錢,我怎麼可能和他一個窮小子過。也不想想!沒有錢,他什麼東西也不是。”
(安哲)安哲。
“你說的我都做了,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沒?又爲什麼出現在這裏。”
‘年輕人,知道的越多久越容易死。’
“說!否則我不會再幫你做任何事情。”安哲雖然很喜歡錢,可是要是不明不白被算計,他寧可魚死網破。
(安哲)看都沒有看他,視線落他再有他們考生纔可以看見的系統上,前面有楊墨的30,後又有青柳的50,現在已經是90,還有10,他就可以獲得第一次身體的使用權。
‘記得,你明天要去找工作?去安氏,她和很歡迎你的。’說罷,就消失再黑暗裏。
……
次日。
楊墨頂着一身傷,到了安氏總裁辦公室。
坐在辦公室裏,她看着安氏的爛賬單,她頓時就頭大。
她猜到安氏內部不平,沒想到,已經爛成這樣。
話說,安哲之前完全可以利用他自己手頭的財產化解這個危機,可是他爲什麼沒有用?
現在這個口子越來越大,一時間要自己怎麼填……
該死!
楊墨暗罵一句。
發現她被(安哲)算計了,真時打了一手好算盤。
先答應把財產怪她,又不願意交出股份。這個那個蠢貨就會咬着不放,自己一直就不喜職場,想着股權拿酒拿了,應該隨手的事情。
沒想到,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真時好算計!
“夫人……”之前安哲的助理那種一份文件走了進來,有些爲難走到她身邊:“這個您過目一下。”
楊墨拿起來翻了兩頁,擡手就向門口砸去,一手握住心口那裏因擡手撕扯的刀傷,面無表情:“去申請破產!想在我這裏拿一分錢讓安氏起死回生!做夢!”
“夫人消消氣,小心傷口……”助理也是很無奈,老闆把錢全部給夫人,一補償了這些年的愧疚,又算計,讓夫人將還人情的錢拿出來救集團,夫人不生氣才奇怪。
辦公室的門又一次被打開,安哲手裏也拿着一份文件,彎腰隨便撿起一張紙,笑得一臉不懷好意,嘴裏還是假惺惺關心道:“墨總,您老身體不好,不要那麼動氣不是?”
揮手讓助理下去,看着手裏那一張紙續道:“喲!墨總裁這要發工資了?”
“恭喜恭喜!發工資救證明生意不錯,生意不錯就會賺錢。
不過,墨總視乎不同開心?誰惹的?說出來一起開心開心。”
楊墨看都沒有看他,手在鍵盤上快速飛舞。
安哲看了一會,見她沒有動作,就走過去看了眼,嚇得他連忙把人連呆椅子都拉離辦公桌。
“申請破產!你信不信我打死你?”安哲氣得一口氣沒上去,手直接刪掉她寫的小作文。
轉身將她推道一側,直接又去拉了一個椅子坐在她的面前:“聽好了!總裁你做!我是來聘你的助手的!工作我做!你老老實實帶着!不用你的錢!但你也不能怪我搞事!。”
“你不去做服務員,來我這裏做助手?不演了?”楊墨淡淡淡看着她,眼裏神色冷漠。
“在她不喜歡人的手裏做事,不是更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