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一開始的時候,是她誤會了林軒。
那一晚在美利堅玫瑰酒吧相遇,事情恐怕完全不像她一開始認爲的那樣。
在那一晚被奪走初夜後。
她一度認爲林軒就是一位久經沙場的情場老手,專門去到酒吧挑年輕女孩下手,然後故意買醉,故意裝作深沉悲愴的樣子,就是爲了欺騙年輕女性,博取她們的同情。
而她之所以在往後的很長時間裏,一直都這麼堅定的認爲,是因爲一個男人在喝醉後,是不可能和女生髮生關係的!
從生理上來說,大量酒精作用下,男性幾乎是一種不舉的狀態,怎麼可能還可以那樣!
那一晚,她喝得酩酊大醉,幾乎可以說是意識全無。
但,她還是感覺到那種身體彷彿被撕裂一般的感覺。
那一晚上,她就像是狂風暴雨中的一夜扁舟,隨時都有被傾覆的可能。
不過,現在回想起來,那一天林軒可能是真的遇到大事情了。
而且,他身爲他口中的古武者,體質應該也比較特殊,不能用常理人的眼光是衡量。
這就如同林軒現在的能力一般,遠遠不是正常人可以比擬。
有誰見過正常人可以輕輕鬆鬆的徒手擊碎一面牆,徒手掀翻一輛汽車,甚至於在面對呼嘯過來的子彈的時候,都可以做到及時閃避!
她現在相信,林軒當時不是故意裝醉,而是和她一樣喝醉了。
不過,按照林軒的性格,他不應該是事發之後直接拍屁股走人的人。
再說了,她原本也沒打算要林軒負責。
那一晚事後。
就是因爲林軒拍屁股走人,才讓她感到如此的憤怒。
否則,她也不會將責任全部推卸到林軒身上。
畢竟,那一晚她也喝醉了,兩個人都是你情我願,不存在誰虧欠誰的說法。
但,就是因爲林軒事後的一走了之,導致她記恨了林軒整整四年。
試問,就算是嫖,至少做完了那種事也不會一聲不吭的就走了!
何況,那還是她的第一次!
當時,在她看來林軒就是一個職業騙子,專門騙取女孩子的初夜,事後甩手走人。
因此,她對林軒纔會感到如此記恨!
然而,就現在來看,林軒根本就不是那種人。
對方重情重義不說,首先就是一個具有很強責任感的人,就算是誤與女性發生關係,也絕對不會做出那種甩手走人的事情。
可是……當時她一覺醒來的時候,爲什麼旁邊空空落落,林軒已經不見了蹤影?
蘇白墨心裏百思不得其解。
她想要問。
但卻問不出口。
一來,這件事確實有些難以啓齒,即便她和林軒現在已經達到快要步入婚姻殿堂的關係,但一時間也很難說出來。
二來,她還是想在二人結婚的那個晚上,再問出這個問題。
這也算是她心裏的一點小小堅持吧。
每個人心裏多少都會有自己在問題上的一些堅持。
這,就是蘇白墨的堅持。
“墨墨,怎麼看你也不太高興的樣子?”
“沒……就看你情緒不太好,所以跟着有些不太高興。”
蘇白墨回神,迅速找了個藉口道。
她還不想現在問林軒那件事。
環境和氣氛,也並不允許。
林軒的心情,本身就不好,這個時候,還是不提爲好。
再說了,她也已經決定將那件事留到雙方結婚的那個晚上。
到了那個晚上,她會將心中對於那件事的疑惑,通通解答開來。
“抱歉,想起我兄弟的死,一時間有些沒控制住情緒。”
林軒深吸一口氣,語氣中帶着歉意的道。
“該說抱歉的是我,是我沒辦法替你分擔那些情緒。”
蘇白墨感慨道。
她在遇到挫折困境或者是心情不好的時候,林軒總能及時的出現在她身邊,替她解決困難,安撫她的情緒。
但,她在林軒遇到情緒波動的時候,卻只能眼睜睜看着,什麼事都做不了。
甚至,還要林軒反過來安慰她。
有時候,她真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女朋友。
“墨墨,有你在旁邊陪着我,就夠了。”
林軒溫醇一笑,道。
他了解蘇白墨的心意。
而有蘇白墨陪着,確實能夠讓他很快從傷痛的情緒中走出來。
如果是他一個人的話,每當回想起那些事情的時候,都會一個人抑鬱很久。
“以後我會一直陪着你的。”
蘇白墨輕聲說道,語氣格外的溫柔。
“恩。”
林軒重重點頭。
心裏,也是多出了許多的力量。
“走吧,讓我們繼續出發。”
林軒心情重新好了起來。
“好。”
蘇白墨嫣然道。
林軒發動大G,朝着唐人街方向行駛而去。
唐人街距離他們所在的機場,差不多有四十分鐘所有的車程。
而此時,天色已經逐漸黑了下來。
蘇茜按照約定,在唐人街以北的街道入口處等到林軒和姐姐的到來。
爲了迎接他們,她今天還特意穿了一件新買的淺黃色的短裙,露出一雙漢白玉雕琢的美腿,一頭柔順烏黑的秀髮自然的披散下來,眼睛玲瓏有神。
整個人看上去,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青春靚麗的氣息。
蘇茜在等待的過程中,也是在街邊的攤鋪上看了起來。
唐人街的晚上,非常熱鬧。
這裏,集聚了來自五湖四海的人,但最多的,還是華國來到美利堅工作或者是定居的人們。
因此,在這裏,就彷彿是在自己的國家一樣。
蘇茜在一個手工的糖葫蘆攤上選了起來。
她看着原本平平無奇的軟糖,在師傅靈巧的手工之下,瞬間千變萬化,最後變成一個孫悟空,看得可謂是饒有興致。
“師傅,這孫悟空的手工糖多少錢一個?”
蘇茜問道,語氣清脆悅耳,就猶如玉珠落入銀盤。
“五美刀一個,姑娘。”
師傅熱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