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給我閉嘴,誰是你丈母孃了,看看你這幅這德行,身爲我夏家的女婿,你配嗎?”

    “在家裏丟人也就算了,現在還跑出去丟人,我夏家的臉都要被你這個廢物給丟盡了。”

    厲芬唾沫四濺,站在門口瘋狂的數落着張狂。

    “嘿嘿,丈母孃,生氣對身體不好,我這就去給您倒杯茶賠罪,您消消氣。”張狂賠笑。

    沒辦法,誰讓這女人是他丈母孃呢。

    “你給我站住,誰允許你進家門了,一身的晦氣,看着就讓人噁心厭惡,滾,給我把晦氣洗乾淨了再回來。”

    呯!

    儼然,張狂就是一隻渾身帶刺的刺蝟,越看張狂,厲芬就越氣,扔出一袋除晦氣的柚子葉,直接甩手將房門重重的關上了。

    張狂看了看手上的柚子葉,又看了看被緊鎖的房門。

    “晦氣嗎?爲什麼我看到的都是靈氣。”

    聞了聞自己的衣服,確實有點味道,是該洗洗了。

    隨手就將丈母孃的這袋柚子葉扔進了垃圾桶,然後出去洗了個澡。

    等到張狂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了。

    “你就在外面給我呆着,老老實實反省吧。”

    張狂再次敲門的時候,丈母孃連門都沒給他開,只是冷冷的甩出這麼一句話。

    張狂也算是看明白了,這尖酸丈母孃感情是想讓他露宿街頭啊。

    只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卻是打開了。

    這一次開門的卻是夏思萱。

    “還是老婆懂得疼我。”

    張狂眼前一亮,就是屁顛屁顛的跑了上去。

    夏思萱面色很冷,也懶得看張狂一眼。

    “思萱,誰讓你給這個窩囊廢開門的,還嫌他不夠丟人嗎?”

    “今天如果不是你表哥夏弘通知我,媽還不知道這窩囊廢闖了這麼大的禍。”

    “過兩天就是夏家的家庭聚會,偏偏現在又鬧出這檔子事,還進了監獄,現在好了,到時候夏家人都知道了,我們這一家子的臉往哪裏放。”

    “真是家門不幸,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才招了這麼個窩囊廢當女婿。”

    厲芬炮語連珠,盯着張狂喋喋不休的數落個不停。

    “夠了,媽,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夏思萱有些生氣的道。

    “怎麼,有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廢物女婿,媽連說都說不得了?看看你大伯、三叔家的女婿,有哪個是像他這樣的窩囊廢。”厲芬仍不罷休。

    “張狂,跟我上來。”

    夏思萱也懶得理會厲芬了,轉身就上樓了。

    張狂自然也是老老實實的跟着。

    “晦氣!”

    看着張狂的背影,厲芬翻了翻白眼。

    此刻的夏思萱,很明顯是剛剛洗過澡,穿着一件寬鬆的T恤,下面搭配着的是一條粉色的惹眼小短褲,一條白皙的大長腿沒有絲毫遮掩的暴露在空氣當中,光滑細膩,宛若羊脂,沒有絲毫的瑕疵,觀之就讓人心猿意馬垂涎三尺。

    尤其是那剛剛沐浴完畢殘留的那一股淡淡的香味,更是讓人心馳神往。

    但是,張狂也只來得及簡單的欣賞,因爲此刻的張狂是跪在洗衣板上的。

    夏思萱則是夾着長腿坐在牀上凝視着張狂,眼神冷冽。

    “有個問題要問你。”終於,夏思萱冷冷的開口道。

    張狂心中微微一動,看這樣子,醫院裏的事情夏思萱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

    畢竟,夏思萱也是一個聰明人,陶老的態度多少也能讓她產生懷疑。

    而事實上,張狂也並沒有打算刻意的對夏思萱隱瞞自己醫道至尊的身份,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告訴夏思萱罷了。

    不過現在看起來,似乎已經是時候將自己的醫道至尊的身份坦白了。

    估計夏思萱若是知道他真會醫術之後,一定會十分的驚訝。

    甚至,張狂都已經能夠想到夏思萱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了。

    張狂剛準備主動開口,只不過夏思萱卻是率先開口了。

    “算了。”

    “問了也是白問,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你怎麼可能真的會醫術。”夏思萱搖頭,一臉失望的自顧着開口道。

    張狂瞬間卡殼了,到嘴的話直接又被嚥了下去。

    剛準備的萬分熱情,瞬間就被夏思萱給掐滅了一大半。

    “老婆,那啥,其實你就算不問,我也是打算告訴你的,我確實會醫術,而且醫術精湛,尤其在中醫這塊,古今中外,無人能及。”張狂話趕話,沒有掩飾的開口說道。

    只是張狂的這話,在夏思萱聽起來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自我吹噓罷了。

    “就你?”果然,夏思萱看向張狂,神色譏諷。

    “沒錯,就我。”張狂點頭。

    下一秒,夏思萱的臉色再次變得冷冽森寒起來,生氣道:“張狂,你覺得吹牛很好玩嗎?還古今中外無人能及,你當我夏思萱是兩三歲的小孩子好騙嗎?”

    聽到夏思萱的教訓,以及臉上失望的神色,張狂苦笑了一下自討沒趣。

    根本就不用再解釋,因爲他解釋了夏思萱也不會相信。

    而夏思萱也懶得再看張狂。

    張狂則是抱着枕頭向着門外走去。

    “站住,你上哪去?”

    夏思萱皺眉道。

    “出去睡沙發。”

    張狂一臉老實而又無辜的回答。

    “回來,今晚你可以睡我房間的地板上。”夏思萱冷若冰霜的開口,語氣當中充斥着不可反抗的味道。

    “多謝老婆。”

    頓時,張狂就興奮起來,雖然依然是睡地板,但是至少比睡樓上客廳要好很多。

    “你不用有什麼多餘的想法,我讓你在房間裏睡是不想你被我媽看見後又會抱怨,聽着鬧心,我很累,想睡個好覺。”夏思萱冷冷的解釋了一句,似乎不希望張狂會誤解什麼。

    “懂,老婆,需要我給你腳底按摩嗎?”張狂連忙點頭。

    夏思萱沒有說話,直接將腳伸向了牀邊。

    張狂馬上給她進行腳底按摩。

    很快,夏思萱就沉沉的睡去了。

    張狂也知道,之前因爲失眠病人的事情,夏思萱確實是累着了。

    而事實上,張狂在給夏思萱進行腳底按摩的時候,還有着一絲絲靈氣渡入其體內。

    否則夏思萱早就倒下了。

    張狂可不希望看着自己的老婆因爲工作上的事情變得憔悴。

    靈氣的渡入能夠讓她更快的恢復精力。

    靜靜的看着穿着睡衣沉睡的夏思萱,張狂沒有非分之想。

    有的只是憐愛和寵溺。

    想當初,夏思萱就是這樣守護他張狂的,亦師亦侶。

    即便是喜歡,也從未說出口。

    直到在萬千雷劫下爲張狂抵擋魔尊致命一擊......

    那般場面,張狂至今記憶尤深。

    第二天一早。

    張狂和夏思萱一起下樓,張狂迎面就看到了眉頭和眼睛都擰作一團的尖酸丈母孃厲芬,正圍着院子裏面的那輛汽車轉悠,滿面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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